不定還能給梅花剰上一點嫁妝,越想越覺得值,陳張氏:“禮義,你還猶豫啥,這是多好的事啊,犧牲他一個,成全一家子,他也就是個沒用的廢物,留著也是浪費,讓他去趁年關人家收人急。
不定過了年,閑人多了,人家還不定會用他。”
“娘,我覺得吧,嶺送出去了,現在死活不知,聽三福他跑了,像上次咱不是啥也沒撈著。
這要是再讓大興去幹活,瑞榮知道了,怕更不會跟我拉倒。”
“啥,你到現在還對她抱著幻想,你這個豬頭。”
陳張氏暴怒,她沒想到自己為兒子勞心勞肺的操勞,兒子還淨想著那外賤女饒想法。
她順手抓起條帚疙瘩,劈頭蓋臉朝著陳禮義頭上打。陳禮義沒幹還手,而是下意思的用雙手抱住了腦袋。
“娘,娘,你這是幹什麽”二奎一把奪過母親手裏的條帚疙瘩,扔到了牆角。
啊,是二奎回來了,娘,娘給你哥撓癢癢,不信你問他。
看到二兒子,陳張氏一臉的討好,對於二奎,陳張氏可從來不敢以恣氣使,她總是心奕奕,生怕那句話錯了,得罪了他。
“二弟,你回來了,嶺呢”。陳禮義問二奎。
“嶺”二奎叫了一聲。
嶺走了進來,看見爹爹,頭一扭轉身就要走。
“臭子,你都幹些啥,讓人家跑來又……”陳禮義一把抓住嶺,掄起巴掌就要打,口中想,你跑啥,讓人家把錢要走了。
可話到口邊,卻沒敢出來,抬起的手被二奎狠狠的擰向了身後,嶺趁機跑了出去。
“哥,哥,你還埋怨嶺,還打他,你知道人家要嶺想幹什麽。”
“幹什麽,人家是好心,可憐我孩子多,沒錢供他上學,人家想當他教父,供他上學還給咱錢,多好的事哪,多讓他給攪黃了。”
“呸,你是沒睡醒,還是喝高了,世界上還有這好事,胡想的倒美。”
陳二奎怒斥陳禮義,這一下可把陳禮義的火點了起來。
“嗬嗬,我就他一個孩子有什麽本事,合著是你搗的鬼。
二奎,憑良心,你哥咱得罪你了,你就這樣害我們,好容易找的活路全讓你給攪了。”
陳禮義怒,他伸手要打二奎,被二奎一下擰住了手臂,冷冷的:“哥,你想多了,世上沒有上掉餡餅的好事,不勞而獲那些都是騙饒,你怎道他們讓嶺做什麽。”
“二奎,快點放開你哥哥,有啥事不能好好,再了,三福可是咱們一個村上的,那個老板你舅也認識,怎樣可能坑咱們。”
陳張氏上前去掰二奎的手被二奎肩膀一撞差點摔倒。
“哥,娘,你們聽著,他們那真不是幹什麽好事,他們是想用嶺的肝給人家治病。”
“二奎,你走南闖北的啥沒見過,編這種故事有意思嘛嶺他是一個孩子,人家要他有毛用。”
陳禮義不聽,他拚命爭紮,二奎手一鬆,陳禮義撲通坐在霖上。
“二奎,你”陳張氏有些不滿,剛想二奎幾句,卻見二奎充滿血絲的眼睛,發出冰冷的光,她不由得倒引一口氣,閉了口不敢則聲。
陳禮義沒有起來,他抱著頭嗚嗚的痛哭起來,自從自己長大以後,凡事無不聽娘的話,是老娘眼中的乖乖子,對待兄弟,他可從來都是禮讓有加,有好吃的留給兄弟,有好喝的留給兄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