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今又能呈一呈大丈夫的威風,別的不,他可是很有男人味的喲。
“麥苗,寶貝,我來了”他著話,撩開門簾,鑽進屋去。
屋子裏的床上,放著暫新的鋪蓋,被子已經放開,看得出被子裏躺著一個人。
“乖乖,麥苗等不及已經睡下了,苗苗,我的寶貝,哥來了。”
他邊邊摸過去,煤油燈昏黃的燈頭不大,隻照亮桌子跟前的一點地方,而陳禮義又喝了過多的酒,一想到麥苗那粉嫩嫩的臉,婀娜的腰肢,他那裏不把持得住。
陳禮義踉蹌著撲過去,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哥,哥哥,你幹什麽呢”四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拚命推著哥哥湊過來的嘴,也不知他有多久沒刷牙,隻感到一種令人窒息的味道直衝鼻腔。
太難聞了,四奎實在忍不住,他用盡了平生的力氣,一把將陳禮義推開。
那床並不太大,陳禮義被他一推竟是跌下床來,痛疼讓他恢複了理智,陳禮義抬頭看時,那裏有麥苗的影子,他的麵前竟是四奎那憤怒的臉。
頓時把個陳禮義羞得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哥,我是四奎”四奎更是氣得不輕,早知道哥哥這麽對待他,他早就走了,才不會給他作伴呢,哼”。
“四奎,怎麽會是你,你不回你自己屋裏,跑我這屋裏幹啥。”
清醒過來的陳禮義朝著四奎怒吼,這誰要大洞房花燭夜遇見這樣的事他也惱。
“你以為我想啊,都是娘的主意,娘讓我在這裏陪你。”
“那你嫂子呢,她去那了”陳禮義紅脹的麵皮呈豬肝色,他怒不可愕的指責四奎。
“我麥苗嫂子她陪著娘去了我家,娘她有些不方便,需要好好休息。”
“什麽,什麽她是我親娘嘛,四奎,她是我親娘罵。”
“哥,大哥,你冷靜點,你和嫂子都結婚了,她還不早晚都是你的人,也許是嫂子來了大姨媽,她不方便在這裏,你何必為一時……”。
四奎沒有在下去,因為他感到哥哥的臉越來越紅,他要是在繼續下去,實在是弄不懂,自己會不會被揍個半死。
“唉,都是娘,出的這是啥主意,你等著,我去叫她回來,這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四奎跳下床,朝著門外就跑,陳禮義朝著自己的臉狠勁的扇了兩巴掌。
自己這是犯的啥混,簡直是不可禮遇。
陳禮義揉揉發痛的麵皮,他朝著四奎大聲喊:“四奎,你快回來,這是幹什麽,黑摸地的,別去叫了。”
四奎不理哥哥,他才不要相信這頭發情的畜牲。
使勁拉門,想要出去,卻無論如何都不能把門拉開,低頭看時,連連叫苦,沒想到粗大的棧門上,竟是被粗鐵絲拴的是結結實實。
“哼哼,哥哥還當真是心哪”
四奎想到這裏,他一個助跑,雙手扒住了不太高的牆頭,使勁往上一竄,從牆頭上跳了過去。“
“哼,想攔住我,門都沒櫻”
四奎不顧陳禮義的叫喊聲,他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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