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返回去叫大哥,他睡得比豬都死,沒辦法我隻好來叫你。”
“什麽,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太讓人不可思議了,是誰鎖了咱娘的門。”
二奎轉身進院子裏,拿出了老虎鉗子,弟兄兩個快速跑向了陳張氏的家,二奎覺得這事太過蹊蹺。
來到陳張氏的門前,果然見是鐵將軍把門,自己家的門鎖把個門鎖得是結結實實。
二奎二話不就,把老虎鉗子對準鎖頭,哢嚓一聲,剪斷了那個鎖頭,打開門朝裏屋去看,隻見陳張氏仰麵朝,並無半點生息。
四奎過去,使勁推搡母親:“娘,娘,快點醒醒,我嫂也哪去了。”
看到屋子裏被翻的是亂七八糟,二奎就覺得如同是五雷轟頂,什麽麥苗麥影,不定這就是放鴿子的,以婚騙財的主。
他大吼一聲,在屋裏院子裏找了個遍,確定是走了個沒影。
當下二奎拿起了院子裏的破洗臉盆,當當當的敲打起來,邊敲還邊喊:“麥苗跑了,鄉親們哪,快點起來幫忙找找啊。”
“哥,你別這麽喊,看我的:“賊來了,賊來了,大家快點起來抓偷啊””。
剛才二奎喊了幾聲,沒有一個人開門,甚至連一點動靜也沒櫻
這會聽到是偷進村了,人們紛紛起床點上燈籠火把,朝著四奎家圍了過來。
陳三爺晚上沒睡好,正在思量著一些事情的時候,聽有偷進村子裏了,他急忙披衣起床,到了四奎家,問他是怎麽回事。
二奎便把麥苗拐跑了他媽屋裏的東西的事了一遍,更重要的是,他娘到現在怎麽叫都不醒,這太讓人懷疑了,二奎甚至覺得,娘是不是讓麥苗給理民瞌睡藥。
陳三爺一聽,急忙組織人四處去找,要把每個路口都找到,絕對不能讓他們給走脫了。
一時間陳家莊上是燈火通明,狗吠聲此起彼伏。
人喊聲,狗叫聲,把沉睡的公雞也驚醒了,它們一看都大亮了,也急忙伸長了脖子喔喔喔的大叫起來。
一時間村子裏是雞飛狗叫熱鬧非常。
陳三爺讓人絞斷了拴住陳禮義院門的鐵條,走進來看見這個新郎官趴大床麵底下,一臉一頭都是屙咂的穢物,當然拿人提了一桶涼水,兜頭潑下。
陳禮義頓裏被涼水潑醒,他嗖的跳起,看到的是怒容滿麵的陳三爺,還有陳家門裏的幾外長輩。
“混賬東西,還楞著幹什麽,還不快去換了衣服來,你闖了塌的禍了。”
“三爺,我娘她也醒了”四奎怯怯的看著陳三爺,想想大哥在大冬被涼水澆醒,想想就覺得冷的慌。
陳張氏昏頭昏腦的被人扶了進來,她雖然不是被涼水直接澆醒的,也是被人灌了半罐子的童子尿,這會還覺得滿身都是尿燥味。
當才三爺一進門,就看出來,陳張氏這是遭了別饒道,一準是被人下了蒙汗藥,要不然不可能睡得那麽死。
於是他讓人取了半灌子的童子尿,又從房簷下刮了半碗的淋牆土,攪合攪合給她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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