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還會給她一筆錢,算是小嶺長這麽大的生活費,老兩口也不求別的,隻要小嶺能在他們百年後,為他們摔坳老盆,披麻戴孝就行,到時候自己住的這三間房也給他,最妙的是他們都姓陳,不用改姓,好處真是多得不得了。
咋想咋覺得是個多好的事,禮義不在家,小嶺去了他五爺家,這不把陳禮義家的兩間房子空了下來,剛剛好用來給三奎做新房。
三奎去了大西北,在西茲州陳大姑那時學開車,前些天來信說,他談了個對像,到了年底他可能會帶著她回家。
那天聽了四奎念到這裏,把個陳張氏喜得差點要蹦高,可是轉眼間,他又有了無窮無盡的煩惱。
三奎自己談了對像,不管人品模樣如何,自己都不用在跟梅花生氣了。
想起了梅花,陳張氏那氣就不打一處來,她跟著人家去打工,瞅著過年的時候,自己昐星星昐月亮,等著她回家來。
可她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那天聽說孫家的孩子回來了,自己火急火撩去問,那個臭小子竟然說是,他們隻是一起去了省城,然後就分開,他從那以後也沒見過。
把個陳張氏氣的,那可真是摔頭找不到硬地,自己的女兒去了那裏了,真是讓人操心哪。
現如今三奎又談好了對像,可真是又讓她喜,又讓她憂愁。
要知道,現在家住的這兩間生外熟的房子,可還是村裏的飼養室,房子破舊不說,還很低,最為關健的是,如果給了三奎,她和四奎又能住那。
當下她倒是很樂意,那對老夫妻一聽陳張氏願意把小嶺過繼給他們,當下高興極了,當下老太術就準備給她拿錢。
卻被老頭給製止了,下便說:“他嬸子,這過繼以後可是要給我們養老送終的,光咱說說可不中,我看咱還是得找個人,寫上個協議,這樣才能算是,你放心,我放心,咱們大家都放心。”
陳張氏一聽,心裏老大的不願意,她心裏說瞅瞅,這個事是你找俺,又不是俺找你你們這算個啥。
原本不想去找什麽證人寫字據,但架不住心裏頭的歡喜,別說給錢,就是不給錢,收養了小嶺,自己也好讓三奎把親娶到禮義家。
陳張氏打定了主意,到村裏找幹出個識方斷字的人,讓他寫個字據,好讓他老兩口放心。
誰知大村裏轉了大半天,也沒找到個肯寫字據的人。
那人家一聽,這是陳張氏又作妖,她害了瑞榮陳禮義還不算完,就連小嶺出不肯放過。
有人不光不寫還勸她,就說:“嬸子,你好呆也有四個兒子,你坑也別淨撿一個坑好呆換個家,如今小嶺一個人還不夠可憐的,你還想這個孬辦法。”
這話一出中,可把個陳張氏氣得不清,她的兒女她最愛,十個指頭咬著那個不痛,她怎麽可能坑他們。
隻不過是讓你們寫個字據,有什麽好推三阻四的。
有人又給她說:“嫂子,我們都是些個莊家漢,鬥大的字認不得一蘿框,你不如去找陳大儒讓他寫多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