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嶺,小嶺,你別怕,有二叔在,誰敢欺負你,我讓他後悔到世上來一遭。”
二奎大聲朝著小嶺喊,並沒有任何回答,想反的是風聲嗚咽,似在憤怒的斥責。
突然聽到陳蕊的叫聲,急忙返身跑回家。
院子裏,陳張氏舉著條帚疙瘩,正追著田秀妮打,四奎護著嫂子,早被打了不知道多少下,小陳蕊嚇得大叫,拿了年小棍卻不敢去打。
那比竟是她的長輩,老師說:“尊老愛幼是傳統美德,每個人都要無條件尊守,千萬不能不聽話。”
陳張氏很生氣,她想打田秀妮一頓出出氣,可不曾想,陳蕊這個小妮子護著她媽,又是喊又是叫的。
就連四奎也不像話,他也是像著田秀妮,一可勁的護著她,不住的給娘說:“娘,嫂子懷孕了,你可不敢打著她。”
“懷孕,懷孕算個啥,就她這樣的唬漢子精,就是懷孕也不會生男娃。”
“娘,你發啥瘋,閑著沒事了”。
二奎奪下陳張氏手中的條帚疙瘩,啪的一聲遠遠的扔開,把他娘推象了一邊。
“唉呀,我不活著了,老少爺們啦,你們看看吧,陳二奎打他娘了,花喜鵲,尾巴長,娶了媳婦不要娘,把媳婦藏在被窩裏,把娘扔在雪窩裏,二奎呀,你連喜鵲都不如。”
陳張氏又哭又罵,又是打滾又是撒波,把周圍看熱鬧的笑得是前仰後合,這那裏還有一點陳家主母的樣子,簡直是比大街上的潑婦都不如。
二奎雙眼紅腫,目叱欲裂,他大吼一聲:“陳張氏,你要是再鬧,拚著坐牢我也打得你滿地找牙。”
“那你打呀,你有本事了,你長大了,你來打死我算了。”
陳張氏是個什麽人,那上滾刀肉,扯不開嚼不爛,聽說二奎要打自己,當下更是撒起潑來。
俗話說:一不做,二不休,搬不到葫蘆撒不了油,如果這次不能將二奎兩口子治得服服貼貼,那她今後不能有好日子過嗎,她要讓二奎明白,他們上她陳張氏的兒女,都是必須聽她的。
二奎大怒,他的眼中已沒有了娘的影子,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指著他鼻子罵他的那裏是他的母親,誰見過一個媽媽這麽咒罵自己的兒子的。
那簡直是比八世的仇敵還要仇,二奎也是血氣方鋼的小夥,他有自己的人行價值觀,在實大是忍無可忍的情況下,二奎發瘋般的揮起了拳頭。
“二哥,二哥,你打不得,那是咱娘,四奎不顧一切,撲倒在娘的身上雙手伸開護住娘,身體上已經挨了好幾她記重錘。”
“二奎,二奎,打不得呀,再咋說那也是咱娘。”
田秀妮撲倒在地,褲腿上滲出了滴滴血跡。
“爸爸,媽媽流血了,媽媽,媽媽……”陳巨鹿蕊大哭,她被田秀妮雙腿間流出的血液嚇傻了。
“二奎,快點救救秀妮,她這是要早產哪。”
陳二嬸擠入人群,看到田秀妮臉色慘白。
二奎聽到了女兒的哭聲,陳二嬸的呼救聲,猛的跳起抱起秀妮,跑出院子,上了汽車,朝著醫院狂奔而去。
四奎被二哥打了個半死,渾身無力的攤倒在地上,陳張氏臉色煞白,她的腦子裏一片空的,眼前是一片血紅,那是田秀妮流出來的鮮血,已經把地常染成了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