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碧坐上汽車,直奔康德來的飯店而來。
她太想見到姐姐,向她訴說自己的委屈和苦惱。
眼見到德來飯店,瑞碧心裏一陣陣激動得想哭,她真的是很想姐姐,在這梁州地界,瑞碧沒有親人,雖然有韓一如,但她對瑞碧並不關心,有時候還時常說起。
韓家砦的鄉親並不厚道,在她家落難的時候,並沒有人站出來為他家人分憂,而有些人還變本加利,對他們落井下石。
原來,韓一如的父親是一個大富豪,有著上千畝的土地,生活過的很是優越。
後來,家道中落,生活變得艱難起來,盡管這樣,還是在新時代來臨的時候,被定為了富農分子,接受勞動改造。
那一年,韓一如的母親實在是放心不下自己家裏埋的那些伏藏,她悄悄的返回到了家裏。
結果被執法隊逮了個正著,關進了村執法隊的院子裏。
那時候韓保成正是當紅的執法隊員,他負責看管著韓一如的媽媽,一如媽就可憐兮兮的給他說隻要他肯放自己走,自己情願把浮財埋藏地點告訴他。
韓保成一聽,這不錯,不光得到了一筆浮財,還能得到一份人情。
並且是浮財有限,而人情無限,於是,他便瞅個機會放跑了一如娘,並且把她送上了返回梁州的火車。
要知道那個時候,韓一如已經參加了工作,對於母親的不告而別,她是很生氣的,並且也很擔心母親的安全。
直到母親回來,她才知道母親的這一趟老家之行是多麽的危險。當母親眼淚汪汪的向他訴說著自己的危屈,韓一如的心裏升起了對韓保成家人的感激,同時也勾起了他對自己家人的恨。
自己的至親並沒有給於母親任何關照,反倒是出了五服的韓保成,他給於了母親太多的關照。
當然,老太太並沒有對韓一如說起,自己是告訴了韓寶成浮財的埋藏地點,他起出了浮財才放自己走的。
她為了保命,把家裏僅有的那點錢財的埋藏地點告訴了韓保成。
如果這事讓女兒知道,她不知道女兒會有什麽想法,畢竟那是一筆不小的錢財。
當瑞碧向父親提起說姑奶並不怎麽關心自己的時候,韓木匠給她講了原委,並且告訴她這些事,並且說:“你不要給人家添麻煩,她肯讓你去已經是給了我好大的麵子。
咱不能再給她添麻煩。
瑞碧聽了父親的話,她有什麽事也很少給韓一如說,打掉牙咽到肚子裏,正是她的一慣作風。
自己再苦再難,也不想給別人說,自己再苦也沒必要讓別人知道。
別人知道了除去會笑話你,又能有什麽陂益。
瑞碧走著想著,很快來到了德來飯店的門口。
康德來在門口招待著客人,瑞碧一眼看到他,頓時感到有些親切,這位康大叔,可是個好人。
“康大叔”
瑞碧輕輕叫了一聲。
“啊,是瑞碧呀,你怎麽來了。”
“康大叔,我來看看我姐姐,這一段事多,我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過她了。”
“你姐姐,瑞榮啊,她不在我這裏,她走了,你不知道嘛。”
“什麽,瑞榮走了,姐姐離開了德來飯店”瑞碧頓時就如同被一盆冰水兜頭潑下,滿腔的熱情一下子變成了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