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張氏之所心來到路溝邊,最關健的還是她看到了陳二叔。
昨天她告訴陳禮義說,今個去城裏找大興,也去找找陳二叔,看看能不能托個人情,讓梅花和吳瘸子離婚。
今個一大早,她想再去囑咐一下陳禮義,當她走到陳禮義家門時,禮義的院子裏沒有人,門上也是鐵將軍把門。
陳二嬸看見她就說:“嫂嫂子,你這是找禮義吧,他一大早就走了,這兩天家時連個人影都沒有,也沒在人喂大黃,讓那狗偷了我們幾隻雞了。”
陳張氏眼皮一翻,不滿的哼哼兩聲,轉身向村頭走去。
剛剛下過大雪,路還挺滑,陳張氏的心裏卻有股火,她想找到陳禮義想告訴兒子,梅花如今生活得有多難,多苦,他不去救她誰去救。
陳張氏走到村頭,朝著大路上張望,突然看見好像有掉進了路溝子裏。
她不禁是一陣的竊喜,要知道這大早上的,路上沒有一個人,有人翻進了路溝子裏,隻怕是凶多吉少,不死也要帶傷吧。
自己這會摸過去,要是能撿點浮財更好,就是撿不到也沒有關係。
自己還能落個救人的好名聲,她越想越美,就摸了過來。
可是她可沒有想到,陳禮義已經先她一步,聽到他們的對話聲,陳張氏就感到氣憤不已,這會更是義憤填膺,說啥也要找韓瑞算賬。
兩人推出摩托車,陳二叔檢查一下,還不錯車子沒有摔壞,一發動起來,還是活力四射。
摩托車的轟鳴聲響徹在田野裏,頓時也讓陳張氏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
陳二叔剛才出答應她去一趟梅花家,看看梅花的近況。
陳張氏說:“二兄弟啊,這一筆寫不出兩個陳字來,更何況咱們還是沒出五服的本家。
那麽這個五服是個什麽意思,筆者插嘴說上一說,五服在古代就是五輩,一般認為從高祖算起,他算是一輩,再往下是曾祖一輩,曾祖往下祖父是一輩,再就是父親,兒子,孫子輩,這算是同一枝的親屬關係,有什麽婚喪嫁都互相添禮。
也算是本宗至親,所以稱為五服,然而超過了五服以外,那就成了遠宗,有些婚喪禮義也就無須走動了。
因為陳二叔雖然不是陳大儒的親兄弟,卻是陳大儒的堂兄弟,他們夥著一個老爺爺。
所以說關係還是挺近的。
陳禮義聽著摩托車的轟鳴聲,就要跨上車子,他們現在當務這急當然是向楚陽集上的執法隊報告,好讓執法隊去解救大興和小嶺。
陳張氏看他二人要走,他不由得突然一把抓住車子,著急的說:“二兄弟,禮義這孩子嘴笨,我怕他見了官家說不好。”
“是啊,老嫂子不如,你也跟去吧,禮義這孩子的嘴上功夫確實是不怎麽樣。
是啊,娘,我的嘴笨,也擔心說不清楚,反倒是壞事,不如娘你也去吧.
陳張氏一聽,正合心意,於是她坐在了摩托車的後座上,陳禮義也忙忙的坐了上去,三個人騎著一輛摩托車朝著楚陽集而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