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那個瓷枕不值錢,咱爹爹不過是覺得瑞碧學畫畫,他想把它給她,讓她照著畫。”
韓國相說,他是知道這件事的,前兩天老父親給他說:“國相,你見著瑞碧讓她來家趟,這個孩兒枕我用了大半輩子,上麵的圖畫著實稀罕人。
放在我這也沒啥用,不如讓瑞碧照著畫。”
那兩天韓國相挺忙的,他一時也沒有抽出時間去找瑞碧,後來見了大哥,又聽他說,瑞碧和瑞榮去了城裏。
此時他說出這話來,一時間讓韓國忠的臉色頓時一寒:“二哥,你咋能這樣說,那個孩兒枕可是個老物件,我聽爹爹說,是他去趕考的時候,在省城買的.他不說是他撿漏撿到了寶貝。
如今這老物件老值錢了,如果賣掉肯定能值不少的錢,如今咱家裏,可不就是它值錢嗎。”
“大哥,二哥,四弟,當初國忠去我們家的時候可是招贅,爹這事我們行的可是閨女禮,上大供,不攤份,這可是當初說好了的。”
國忠媳婦幫著四弟妹料理完廚房的事,聽到弟兄幾個商量如何給老人家辦事,急忙伸過頭來說道。
“你說這話是啥意思,爹爹這事你們不管。”
老四韓虢慶說,他有些不態滿意三哥和三嫂的態度。
三哥雖然是招贅去了三嫂家,可是該分給他的東西,那是一分不少的全讓他拉走了呀,如今父親在的時候,他沒有照顧過一天,現在父親沒有了,喪葬費也不想攤一分。
“那可是當初說媒的時候講好的,紅口白牙咬過牙印,現在想拉屎往回坐嘛。”
國忠媳婦不滿的嘟饢道。
“你你,有你這樣說話的嘛。”
虢慶怒瞪著雙眼,有些目眥欲裂。
“你們倆抬什麽扛,這都是啥時候了,他不拿咱們幾家就辦不了事了。
韓木匠製止了他二人的人爭吵,向著眾人說。
此時的堂屋裏,隻有瑞鑫和瑞峰帶著幾個兄弟在給老人家守靈。
韓國相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他心裏也覺得三弟在些不象話,父親的大事,弟兄們不想著如何齊心協力把事辦好。
反而是斤斤計較,真是有些不象話。
“我說兩句”村裏的執事韓保山說道:“老人家事情出來了,咱們大夥可不能散了心,要齊打虎威把事辦好,辦得排場才是關健,也才不枉爹娘養咱們一場。”
“要是讓我出錢也中,不過,瑞碧要把孩兒枕交出來,賣了錢四下均分。”
“你,你”韓國相頓裏語塞,他沒有想到三弟會這樣,那枕頭是老父親的心愛之物不假,可是如今他已經給了瑞碧,你一個做叔叔的,怎麽樣去跟瑞碧爭去。
“二哥,你說這話啥意思,我說我不管了嘛,爹爹的東西,憑什麽給她。”
“爺爺他信任我,知道我能實現他的心願,至於這事一的開支,你們誰都不用出錢,我來出。”
“嗬嗬,豪橫啊”韓國忠嗬嗬兩聲,循著聲音看了過去。
見是瑞和於婷芬。
“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麽嘴,一邊去。”
韓木匠一瞪眼睛,衝瑞碧發起了脾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