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太爺一句話,說得陳禮義心裏一陣陣的溫暖,他略顯激動的叫道:“爺爺,我時常做夢,夢見爺爺……”。
“嗬嗬,陳禮義,你是喝多了還是吃錯藥了,有人亂認錢,我可沒見過亂認爹的,可真是窮瘋了。”
隨著兩聲嗬嗬,陳二石從外麵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叔公,您老人家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事先也不給我個信,我也好安排您的住行。
您老人家在外多年,可不了解現在人的德性,見縫就紮針,見窟窿就鑽。”
陳二石不滿的看了一臉陳禮義,連連朝他臉上就吐了幾口。
那種惡心人的樣子實在是讓人不忍去看。
“二石,你別這麽說有證據證明他是你高吉叔的兒子,也是我陳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
“叔公,您老人家在海外多年,可是不了解現在國內的情況,現今的世界也不像從前,那是萬般皆下品,隻用裝逼高。”
“這個陳禮義,名字裏有禮義二字,可他骨子裏絕對沒有禮義廉恥什麽事。”
“二石,你不要太過份,你怎麽能夠這樣說禮義。”陳老爺子頓時大怒,他的滿腔怒火似要把陳二石燒死。
他也是奇了怪了,自己明明沒有讓人通知陳二石,他是怎麽知道的,居然還找到了七賢居。
陳二石撲通跪了下去,連連的磕頭,那種關切之情意於言表,深刻讓人感到他是真的著一急。
“叔公,您可不知道,這陳禮義有多壞,他吃喝嫖賭,無所不能還不說,還家暴妻子,為了一已私念,就妄賣小兒子。
更為讓人憤慨的是,他把他大兒子大興賣與窯廠,差點被黑心窯主害死,後來雖然大興逃過此劫,卻又被人變成人獸,至今每逢刮風下雨,大興身上就會起紅斑,痛癢難忍。
而他自己不去工作,反而每天泡在牌場喝酒打牌,像這樣的人,他怎麽可能是我高吉叔的後代。
更何況,這麽多年你沒有見過他,似他這種人,就算是繼承陳家財產,隻怕也是為賭場準備的。”
陳二石說著,把一遝文書遞給了陳老爺子,那是當陳禮義把瑞榮押給陳三福的質押單。
轉讓小嶺的賣身文契,還有典賣吳倩雲的典當回執單等等。
陳老爺子翻看著,眉頭越擰越緊,於得保也探過頭來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可是把老於的連肝肺都氣炸了,真是想不到,這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不堪的人。
那心事惡毒到如此程度,簡直是連畜生都不如。
那烏鴉知道反脯,羊糕知道跪乳,就是最凶狠的老虎也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
而眼下這陳禮義,竟是為一已之私,處處刁難自己的親人,似這種沒有公德的人,又怎麽能夠放得下心把自己經營了一輩子的產業交出去。
“禮義,這些可是真的,你確實做出如此不綃的事。”
陳老爺問陳禮義,他想得到否定的回答,他可不想自己的孫子真是如此不堪的人。
“爺爺,這些都是他設的圈套,他讓郝水仙誘惑我又給我使套子,也是沒有辦法呀,我冤枉啊。”
陳禮義撲通跪下,他朝前爬了半步,一把抱住陳老爺子的腿,哭得是可憐惜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