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父聞言笑了起來,慈愛地摸了摸女兒抱著自己胳膊的手:“哎喲,那是爸爸不好,爸爸檢討,從今天開始爸爸每天到家就找你聊天。”
趙知苑笑著“切”了一聲,傲嬌地昂了昂頭:“那還是算了,您啊,話題要麽是時事,要麽是財經,我聽得頭都大了。”
趙父笑著應:“好好好,爸爸爭取學習學習你們年輕人感興趣的東西,好不好?”
“那還差不多。”
父女二人一人一句,畫麵溫馨又和睦。
徐晏清跟在身後,將所有的互動都看在眼裏。
這一刻,他忽然很想祁願。
一股莫名的酸意在鼻尖聚攏。
他忽然想起了,她那天哭著向他控訴。
為什麽明明趙知苑已經什麽都有了,卻還要拿走她僅有的。
他的腳步倏地頓在了原地,垂在身側的手,指尖蜷進手心,用力捏了捏。
蔣女士從餐間探出個頭,喊了他一聲:“晏清,愣著做什麽,快進來。”
他頓了頓,邁開步子走了過去。
晚餐是蔣女士專門從上海請廚子來做的,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看起來倒不像是尋常家宴。
徐父和趙父剛上桌就開始相互勸酒了,兩人各自斟滿了一小杯,相互調侃著今晚不把對方喝趴下,不準走。
完事後,趙父拿著酒瓶子,轉頭看了徐晏清和趙硯白一眼,笑著問了句:“晏清,硯白,你倆一起喝點?”
徐晏清和趙硯白倆人都點了點頭,應了聲:“好。”
徐晏清緊挨著趙父坐,趕忙接過對方手裏的酒瓶,先是站起來給趙硯白倒了酒。
趙知苑坐在他身邊,看了他一眼,而後忽然看向趙父:“爸,您老酒壇子了,能不能別總勸哥哥他們喝酒?”
趙父聞言頓了頓,先是看了徐晏清一眼,而後忽然笑了起來,神色嗔怪:“你呀,拿哥哥當幌子吧。”
話音剛落,趙知苑就鬧了個紅臉:“您說什麽呀,我就是說的哥哥好不好?”
趙父聞言哈哈笑了起來,擺了擺手:“好好好,再說就要急了。”
說完,又抬起手指,懸在半空虛點了趙知苑幾下,像個老頑童,補了一句:“還沒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聲落,一桌子的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蔣女士坐在趙母的身邊,立馬開腔應答:“老趙你可說錯了啊,知苑嫁沒嫁過來,那都是家裏人,哪裏來的胳膊肘往外拐,倆孩子結了婚,晏清不也得叫你爸嘛!”
趙父聞言,立馬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嘴:“是是是,你看我這嘴,待會兒我自罰一杯。”
周圍熱鬧又歡樂,徐晏清默默無聲,替趙硯白倒完酒,他又將自己的杯子倒滿。
趙硯白坐在席位上,抬眸看向與他隔了個趙知苑的徐晏清。
他臉上的表情是真的淡到極致,好似周圍的談笑於他無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