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到呼吸機和氧氣機這邊,病床上是空的。
“簡纓呢?簡纓哪裏去了?”
應執墨怒吼。
他發瘋了一樣在病房裏尋找
病房裏沒有簡纓身影, 隻有簡梔。
應執墨衝出病房去監控室裏尋找。
監控室裏這一段視頻,莫名其妙的黑了,什麽都看不到了。
應執墨查遍醫院的監控,沒有簡纓身影。
這麽個大活人,說不見就消失了?
醫生們議論紛紛,安慰應執墨。
有人說,簡纓可能是醒了,但是回光返照,她不想再這麽痛苦的活下去,自己離開了。
還有人說,簡纓可能是不想讓應執墨看到她死去時的狼狽樣子,像是貓一樣,臨死之前就自己找到安靜角落,靜靜死去。
應執墨什麽都不想聽。
他一拳砸在呼吸機上,鮮血順著他的指骨流下。
“簡纓不會死,隻要我沒見到她最後一麵,她就沒死!”
忽然走過去,攥起了旁邊的簡梔。
應執墨掐著簡梔的脖子。
“簡纓呢?”
“我……不知道。”
被折磨得臉色蒼白的年輕女人,隻有一雙眼睛,還是有光亮的,盯著應執墨。
三分譏嘲,七分仇恨。
“是死了吧!”
應執墨一巴掌抽在簡梔臉上,打得簡梔嘴角流血,臉頰很快浮腫起來。
“查!全球範圍,給我不惜一切的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應執墨把簡梔丟回床上,陰狠的道。
-
三年後。
南蓁從M國回Z國。
下飛機的她,還沒出機場,就被一群黑衣保鏢團團圍住。
“簡小姐,請跟我們上車。應先生想見你。”
“應先生?是誰?”南蓁疑惑的問。
她一頭長發柔順的垂落在臉龐,一張臉龐秀美淡雅,光潔的額頭露著順挺的鼻梁。
整個人淡雅動人。
南蓁身穿白襯衫、藍色的牛仔闊腿褲,內搭簡約,腳上穿著馬丁靴。
打扮隨意又有藝術感,完美襯托出了修長身材。
“你們認錯人了吧?”南蓁扶扶耳朵上的藍牙耳機。
“不會認錯的。簡小姐,您的一切,我們一早就已經調查清楚。雖然不知道您是怎麽做到的,但是,這世上不可能有兩張完全一樣的臉龐。我們用全球最先進的技術,已經鎖定了您!”保鏢為首的團隊首領自信道。
“哦,你是說這張臉啊?”南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忽然一笑,“這是假的,我從醫院圖庫裏找了模板,讓醫生做手術幫我做出來的。怎麽?跟你們認識的誰很像嗎?”
她疑惑又坦然的神情不像作假。
保鏢首領也被迷惑。
“還有事,沒事我走了。”南蓁轉身看到了另外站在機場接機口的一個女孩。
“羽毛我在這裏!”南蓁衝她擺手,從容的拉著行李箱過去。
機場外,應執墨坐在加長的勞斯萊斯裏。
他雙手交握,頭抵著拳頭,低著,臉上神色越發陰沉。
誰也看不出他內心的焦灼。
隻有他身周的低氣壓能讓人覺出他心情不佳。
應家。
公司前些天突然空降回來一位應醫生,說是老爺子在外多年的私生子。
前些年一直參與國際維和,做戰地醫生,今年回來,是因為老爺子身體不行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