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厭凝視著她因緊張而泛起的潮紅,眸子輕撩起,話越發暗啞含糊:“你說她們私下裏會猜些什麽?”
“會不會猜到有這樣的夜?”
這樣黑的夜,你被這樣抱著,哭得這般可憐
霍承厭深喘說了句什麽,聽得顧瑛臉熱得過分,圓潤腳趾緊緊縮在一塊。
他說得過分,顧瑛側過頭張嘴迫切呼吸空氣,半惱半羞的喊他:“霍承厭!”
霍承厭喉結深深滾動一番,
顧瑛不應,身上泛著熱意的汗難受,她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
細瘦的手腕被大手摁在牆壁上,從後伸來的手握住她的半張臉,輕緩堵住她的啜泣,動作強勢而緩慢磨人。
等到第二日,家裏的傭人就發現先生和小姐有些不對勁。
先生這幾日就不常在家,小姐還總念叨著先生什麽時候回來,在忙些什麽。
如今先生回來了,小姐卻離先生老遠,也不像從前那般親熱地跑過去,甚至有些故意無視先生的意思。
“小姐,”阿陳捏著茶盤子走過去,擔憂極了,“昨天先生罰您罰得重嗎?”
她以為自己是小聲的詢問,殊不知霍承厭的目光就這麽明晃晃的望過來,欲念和笑意斑駁蹂雜,麵上仍然是那副人模狗樣的矜貴。
顧瑛臉難以控製地發熱,她側過頭幹咳一聲,垂眼道:“沒有怎麽罰。”
聽聲音有些啞,又捂成這樣,小姐是感冒了麽?
阿陳忙說著:“我待會給您煮碗冰糖雪梨,您可記得喝。”
見顧瑛對她笑了笑,阿陳也放鬆了些:“我還以為您和先生因為這事鬧矛盾了。都怪我們,要是不打擾您學習,您也不會出錯。要是因為這件事讓先生和小姐不開心了,那我真是犯大錯了。”
“不怪你。”顧瑛的聲音很溫和,隻是半點沒往霍承厭那邊看。
阿陳反思著,看了眼那邊的先生,又看了看顧瑛。
先生一早起來脾氣要比素日裏好上不少,今天也沒有再出去忙而是一直坐在沙發上,看上去心情很不錯。
倒是小姐起遲了些,沒穿之前說喜歡的那條裙子反而換了件別的,瞧著也不大高興的樣子。
兩個人還是鬧矛盾了吧?
阿陳拉拉顧瑛的袖子,認真說著:“您是不是生先生氣了?您別生氣,先生總是為您好的。您瞧先生這次帶回來的東西,哪樣不是您喜歡的?”
“先生總還是掛念著您的。”
不知道哪句話惹到了小姐,小姐紅著臉側過頭,轉身捧著書讀也不接話。
阿陳更加弄不明白了,旁邊的姚姨拖著地毯往外走,她疑惑問著:“今天又不是清洗毯子的日子,你幹什麽?”
姚姨哎呦了一下,指了指繁複地毯上暈開的酒漬道:“先生說紅酒撒到毯子上了,得洗一洗。”
她早上才起來就看見先生穿著襯衫從屋裏出來,笑著對她說屋裏的紅酒撒了,讓她處理一下。
一進屋就看見大片的紅漬,濃鬱的紅酒味蓋住了一切,連半垂在地上的被單都沒有幸免,阿肖連忙應下,一早就開始忙活。
喔,是酒潑了,小姐是不是因為這個有些生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