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魚刻意靠著車窗邊坐,拉開與秦政的距離,這才接聽電話。
“有人給我發照片,你怎麽會跟原少認識?”鄭德海開門見山質問。
聽見這話的江魚不由一驚,沒想到會那麽快就傳出去了。
“有問題嗎?”
“你還敢跟我這樣陰陽怪氣的說話!江魚,你眼裏還有沒有長輩!”
“沒有的話,我完全可以拒接你的電話。”
說話間,江魚還特地看了秦政一眼。
見他沒有回頭關注自己,她有點狼狽地鬆口氣。
電話裏的鄭德海越發惱火:“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沒有辦法治你?”
江魚豎起眉頭。
“明天給我回家,除非你不想要現在的工作了。”
江魚死死咬著唇。
如果她丟了眼前的工作,指不定還會被父親封殺,到時候她又隻能被擺布。
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錢。
最終她悶聲道:“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直至回到翠庭湖,秦政完全把她當做透明人。
江魚望著陌生的環境,不清楚自己能住在這裏多久。
因為她根本摸不透秦政的意思。
走一步算一步吧。
總有峰回路轉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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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江魚早早回來。
鄭德海夫婦很顯然等候她多時了。
“給我老實交代,你跟原少發展到哪一步了?”
他沒有半分慈父的樣子,隻有嚴厲和冷漠。
“沒有哪一步。”江魚冷冰冰回答。
這時,鄭夫人驚呼:“我可聽說原少是個愛玩兒的主兒,換女人跟換衣服似的,小魚你該不會是原少的情人吧。”
此話讓鄭德海頓時惱火,叱罵道:“情人?江魚,你是打算把我的臉丟盡嗎?”
“前段時間剛被裴家拋棄,扭頭你就去當原少的玩物,你是想要我在圈子裏丟盡顏麵嗎?”
江魚笑得很冷:“丟臉?我前腳才離婚,你後腳就給我安排結婚對象,這就不覺得丟臉了?”
鄭夫人趁機火上澆油:“小魚,你說的是什麽話呀?給別人當情人和正正經經結婚給人當老婆,怎麽可能會一樣呢?”
“都是無縫連接,哪裏不一樣?”她反問。
“德海,你看她。”鄭夫人沒好氣道。
鄭德海麵色鐵青,起身要上前。
江魚卻眼疾手快站在餐桌前,伸手握住上麵新擺的花瓶。
“父親,你打算要我再砸一次嗎?”
“你!”
鄭夫人又趁機說:“小魚,你怎麽能次次那麽胡鬧?”
“花瓶你喜歡砸你砸就是,但你每次做出自傷的行為,也太作踐自己了吧。”
“那要不要割你身上?”江魚反駁。
鄭夫人登時委屈起來:“小魚,我都是好心為你著想,你怎麽就次次看我不順眼呢?”
江魚見她又演戲,懶得多看一眼。
“以後不要再為了這些無聊的事找我。”她衝著鄭德海說。
“如果爸你還拿我工作的事威脅我的話,到時候別怪我這個做女兒的心狠,大不了讓我們家的事上一次熱搜。”
“你敢!”
“兔子急了會咬人的。”江魚根本不在乎父親的憤怒。
鄭德海哪裏肯放她走,因為他還沒問清楚她跟原少的事。“你走一個試試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