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還真是啊。”
紅發女麵色不虞,站在她的麵前:“我知道你,跟安娜的關係本來就不太好,那麽這車子你到底是怎麽來的!”
江魚拉開些距離,平靜道:“宋安娜給的,要是有什麽疑問,建議你們直接問宋安娜。”
“再攔我,我會喊人。”
說罷,她繞開,大步流星地離開。
幾個男女並沒有繼續攔她的意思。
“安娜會把自己好不容易買的車送人?”
“問問就知道了。”紅發女直接撥通宋安娜的電話,一邊盯著那輛車,一邊說:
“安娜,我在江上會所看見你的新買的車,可怎麽開車的不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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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灝是親自下來接的。
江魚問:“所以秦政在這裏喝酒還做了別的什麽事嗎?他為什麽會出事?我記得他的酒品很好。”
“政哥跟秦悅在裏麵呢。”
聽見是秦悅,江魚的表情發生微妙變化,知道他們姐弟不和。
“鬧得不愉快嗎?”
“何止,簡直修羅場,不過秦悅拿捏不住政哥,又丟不下麵子。直接拿你來刺激政哥,所以現在他們在玩台球。”
“拿我刺激?”
明灝點點頭,“如果政哥輸掉的話,就要給秦悅下跪。如果秦悅輸掉的話,就會主動讓出一個千億項目並且閉嘴。”
江魚頭皮發緊,她很好奇秦悅到底拿自己怎麽刺激秦政。
明灝似乎看穿她的心思,低頭,尷尬道:“說你跟裴言川結婚的那點事。”
此言一出,江魚挑眉看明灝。
明灝不看她的眼睛,又硬著頭皮說:“就是那點事。”
光聽這幾個字,江魚或許不能立馬明白,但明灝的表情,瞬間讓她明白真正的意思。
他又說:“秦悅的意思,她會把你怎麽勾引政哥以及跟原祈曖昧不清的事,還有你跟裴言川的事都說出去。”
“政哥自然不能慣著她,但嘴畢竟是長在她的嘴上,所以......”
聽後,江魚輕輕一笑,隻是那雙漂亮的眼睛裏泛著寒光。
明灝有瞬間竟然從這個女人身上仿佛看見政哥的影子。
“秦政喝了很多?”
“挺多,起初是我們幾個自己玩呢,誰知道還沒半場秦悅就過來了,她有點心機,趁著政哥喝了酒過來鬧事。”
“秦政的球技很差?”她好奇的問。
“政哥的球技不會差,而且是穩贏。但就是怕政哥贏之後會把秦悅怎麽樣,那到時候秦家那邊......”
江魚徹底恍然。
很快,他們已經來到台球區。
這邊明顯已經被人清場,有些麵孔,江魚都熟悉。
她一眼鎖定麵色陰沉冷硬的秦政,還有得意囂張的秦悅。
周圍的大家屏息看戲。
她大膽上前:“秦政。”
這一聲喊,倒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吸引過去了。
看見她的瞬間,秦政眉宇間的陰鬱都淡了幾分。
秦悅定睛一看,眯著眼說:“你跑來做什麽。”
江魚已經站在秦政的身邊,嗅到他身上的酒味,她說:“這裏好像有我的事,為什麽我不能來?”
秦悅好笑。
江魚冷冷地盯著她說:“趁著秦政喝了不少酒這樣玩賭局,你這個做姐姐的,這樣坑弟弟是不是不太厚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