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被嚇一跳,都打算報警。
江魚不想殃及無辜,看得出來秦悅是衝著自己來的。
“司機,麻煩開車,她是來找我。”
“小姐,我看她的架勢不對勁,你出去的話肯定有危險,要不然先報警?”司機好心道。
“不用。”
司機見勸說無果,隻能開鎖,江魚便開車門走下來。
秦悅看見她的瞬間,陰狠地笑了聲,“江魚,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兩步上前,秦悅突兀一巴掌打下去。
瞬間,江魚的臉歪到一邊去。
“是你慫恿秦政跑到我爸麵前說我的壞話,是不是?”她咬著牙質問。
江魚被打也是麵不改色,隻是覺得嘴裏有股血腥味。
這巴掌,是她大意,沒有閃躲開。
“平白無故打人,我可以報警的。”江魚說。
“報警?”秦悅仿佛聽見了什麽天大笑話,她直視江魚,滿眼不屑。
“少特麽在這裏跟我裝,你不犯賤,我會打你?”
她指著江魚的鼻子,惡狠狠道:“就算以前我怎麽跟他鬥,他都沒有想過會在我爸麵前說我什麽。”
“但他現在莫名其妙跑到我爸麵前說我的各種不是。”
“像這種卑劣的手段也隻有你才能想得出來,否則像秦政的性子,他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低級的事?”
“原來是這樣啊。”江魚揚嘴一笑。
秦悅眯著眼說:“你承認了是吧。”
江魚不動聲色地把她手指摁下,從容道:“秦政以前不說,興許隻是懶得說。要不是你事情做的太過分,他指不定就沒想到去爸麵前說你什麽。”
“你怎麽就沒想一下,秦政為什麽要做到這一步?”
麵對江魚的冷嘲熱諷,秦悅氣得五官變得扭曲,“你說什麽!”
江魚微笑:“我說什麽,你沒聽明白嗎?”
“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郵輪上,秦政為什麽會跟原祈鬧得那麽嚴重,需要我再提醒你嗎?”
秦悅氣炸。
“我來找你算賬,你反過來敢顛倒是非,江魚,我敢打你一次,就敢第二次,你信不信......”
“可以啊,你打吧,最好呢你能把我打進醫院去。”江魚語氣冷硬。
“反正現在正好整個西京都知道我是秦政的妻子,那麽我被大姑子打進醫院的新聞,我相信肯定會非常精彩的。”
秦悅揚在半空的手頓時僵硬住。
她望著江魚得意洋洋的表情,氣得磨牙。
“你總算露出真麵目了是吧。”
“我都是實話實說,有什麽問題嗎?”江魚露出標準微笑,“你是不打算打了是嗎?”
秦悅不可能打得下去。
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
“既然不打,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說罷,她已經重新坐上計程車。
打開車窗,她又留下一句:“不過姐,我這巴掌不會白挨的,當然,也謝謝你的這一巴掌。”
車子揚長而去。
江魚最後的那抹笑,在秦悅的腦海揮之不去。
她咬牙。
似乎才覺得自己來找江魚的事,做的衝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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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魚回到翠湖山,進屋就被胡媽發現臉上的巴掌印,當即就叫了聲:“太太,你的臉怎麽回事?誰把你給打成這樣了呀。”
“我沒事。”她微笑道。
“還沒事,這都腫起來了呀,我現在馬上去拿冰塊。”胡媽趕緊進廚房去拿冰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