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麵如死灰,但她的身體被壓製住,根本無法掙紮開。
見她的眼神裏都是絕望和恐懼。
江魚坐在那裏沒有任何反應,不知為何她能肯定秦政肯定不會砍下去。
剛才的兩巴掌,已經替她報仇了。
眼下,秦悅雙眼通紅,朝著秦政苦苦哀求:“求求你,別砍我的手。秦政,不管怎麽說我都是你姐姐呀,你不要砍,不要。”
秦政的臉仍然冷漠。
恨不得要碾碎她的手腕骨頭,他陰惻惻道:“你打江魚的時候,可有想過她是我老婆?”
“我錯了,我不該打她,是我該死,我該死。”秦悅顫抖著聲音求饒。
下一秒,秦政抓住刀柄,朝著秦悅的手緩緩往下移動。
秦悅想要從秦政的手裏把自己的右手掙紮出來,奈何怎麽都不行。她哭喊著:“江魚,我錯了,對不起,我不該打你。”
“你來,你來打我吧,怎麽打都行,好不好?”
江魚看見她這副樣子,沒有半分的同情。
且不說她打自己,一想到她為了害秦政不惜做出那樣的事情,她就覺得秦悅沒什麽好可憐的。
“啊啊啊啊啊!”
秦悅的食指已經被劃出一道血痕,甚至秦政還在往下用力。
“秦政,不要,不要啊!”秦悅幾乎要崩潰了。
“收買任楚的主意,是你自己想的?”秦政的手停下動作,質問她。
“是我調查到江魚在大學的緋聞男友很熟悉,仔細查的時候才知道是任楚,我覺得正好可以利用,所以才想到讓任楚靠近江魚。”
“原祈郵輪上的那些人安排呢?”
“也是我,我花了不少錢收買的,為的就是想要讓你跟原祈能鬧起來。”幾乎問什麽,秦悅就老實回答什麽。
“趁著我跟原祈打起來的時候,你在西京做了什麽?”
秦悅滿臉都是淚痕,恐怖地看向秦政,說:“我做什麽,你不都知道嗎?啊啊啊啊啊啊!”
“我說,我說。”
“那邊得到消息你們打架的時候,我就立馬去跟爸告狀,然後趁機旁敲父親讓我也成為繼承候選人之一。”
“還有,我還故意匿名跟原老爺通風報信,然後,然後想要讓原家把你視為敵人。”
“這樣的話我就可以趁機在董事會說你的壞話,那我就能得到更多的支持者。”
“就那麽多,真的就那麽多。”秦悅的聲音都帶著哭腔。
秦政麵無表情地把刀丟在旁邊,也鬆開了她的手。
沒了束縛的第一時間,秦悅是捂住自己的傷口。
恨不得要遠離秦政這個惡魔。
“今天是給你警告,要是下次再敢把主意打在江魚的身上,我會直接廢掉你的手。”他威脅。
“我,我知道了。”
“帶出去。”
秦悅被保鏢給帶出去了。
坐在沙發上的江魚暗自鬆口氣,看來自己賭對了。
因為秦悅身份特殊,秦政能幫她出頭做到這份上,已經夠了。
而且還趁機能從秦悅的口中問出實話來。
她問:“她會不會回去跟秦老爺告狀?”
秦政坐下,臉上的戾氣淡了幾分,重新拿過冰袋,親自為她冰敷,“她如果還想要看到明天的太陽,那麽今天受的,她會好好咽下去。”
“她現在成為第二個繼承候選人,是不是對你的影響很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