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楚低著頭,根本不敢吭氣。
“其它的不問了?”秦政已經走到江魚的身邊。
“該說的他已經說完了。”人已經打成這個樣子,她還想要讓他接受什麽懲罰,似乎都沒什麽必要了。
她又說:“原祈特地打我電話的意思,是想要我轉達你,人到時候能不能給他。”
任楚麵如死灰,他沒想到原少也想要自己。
秦政的手段本來就恐怖,那原少也不是善茬啊。
“別,別送我,求求您了秦爺。”
秦政餘光瞥向地上的任楚。
“現在送到原祈那邊去。”他命令道。
施助理帶著兩個保鏢把人給強製帶走,不管任楚怎麽苦苦哀求都沒有用。
見狀,周頌宜好奇地問:“表哥,那麽快就送過去嗎?”
秦政轉身坐在沙發上,“問不出什麽好用的東西。”
起碼對他來說。
至於原祈要做什麽,他不在乎,畢竟這是他們在郵輪上先談好的條件。
周頌宜快步過來,坐在單人沙發上:“那表哥你就這樣輕易放過任楚和秦悅嗎?”
秦政說:“你覺得呢?”
她嗬嗬一笑:“表哥肯定不會放過。”
秦政給她一眼,仿佛在說:那你在問什麽多餘的話。
他說:“後天的馬場活動,你也一起來。”
周頌宜眼前一亮,指著自己:“表哥,你的意思我陪魚魚一起參加嗎?”
“嗯。”
“那表哥能不能到時候讓我挑匹馬?”周頌宜滿懷期待地問。
“我的馬場有幾匹比較適合你的,到時候你自己挑。”
“那庭風哥的馬是什麽顏色呀?”
秦政聞言,微微皺眉,盯著她。
周頌宜被盯得有些發毛,“我就隨便問問。”
秦政早就知道周頌宜對賀庭風有點心思,淡定地收回視線:“白色。”
下一秒,周頌宜舉手:“那我也要白色!”
那邊的江魚伸手遮掩住勾起的嘴角。
秦政看破不說破,應下,說是回頭會讓人挑些白馬給她選。
-
任楚被送到原祈這邊。
不知是被打太狠,還是看見原祈就先嚇軟腿,直接癱跪在地上,連看都不敢看一眼。
原祈蹲在他的麵前,手指勾起他的下顎。
任楚看見原祈漆黑如墨的雙瞳如同能吞噬人的深淵,他不由自主顫抖著全身。
“你的本事不小啊,秦悅給你錢,你就敢幹這種不要命的事。”
“原少,我,我也是情非得已啊。”
“情非得已?”原祈眯著眼,一拳把任楚的門牙都給打壞了,“你好好跟我說說,除了幫秦悅做事,是不是還有別人。”
“沒有,真的沒有。”任楚哪裏顧得上自己掉的幾顆門牙,而是拚命搖頭。
“是嗎?”
任楚點頭:“真的,真的。”
原祈深意地看他一眼,知道的確問不出什麽東西來,否則秦政不會那麽爽快把人丟過來。
他拿著帕子一邊擦手一邊說:“秦大小姐到了沒有?”
旁邊的保鏢查看手機後,說:“原少,秦大小姐正好到門口。”
原祈勾唇一笑,任楚卻莫名覺得頭皮發麻。
指著秦悅滿懷竊喜地進來,畢竟這是她第一次踏進原祈的私人領域。
但當看見任楚的時候......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