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凡聽見這話的時候,嗬嗬笑了起來,“你問我這個?”
江魚平靜地盯著他:“你想要讓自己後半生在監獄裏好過嗎?”
他笑得更加張揚,甚至不受威脅:“我爸很快就會來救我。”
這回,是江魚不屑地笑起來:“要不然我給你看個東西吧。”
說罷,她掏出手機,把熱搜內容打開給他。鄭飛凡剛剛是沒興趣看,可當看見江魚已經是集團最大股東,成為接管人時,他炸了。
“怎麽可能!怎麽會!”
“你覺得現在鄭德海還有心思救你嗎?應該不能吧,畢竟鄭德海最在乎的是集團吧。”江魚看著鄭飛凡的臉色一寸一寸白下來。
她繼續說:“哦還有,你母親因為誤傷他人,現在也被拘留起來了。”
“江魚!”鄭飛凡吼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是帶著要咬死她的狠勁兒。
“鄭德海他們沒空救你,我還是那句話,你還想要在監獄裏好過的話,你就該現在想想該如何回答我的問題。”江魚冷冰冰道。
“你要接受事實,我絕對有辦法讓你在監獄裏生不如死。”
這一字一句如同刀子般,狠狠紮進鄭飛凡的身體裏。
他真怕了。
肉眼可見,他的雙手都開始顫抖。
“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會讓你好過。”江魚最後說道。
“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鄭飛凡五官緊繃住,咽了咽喉嚨,抬眉還是充滿怒意地盯著江魚。
奈何,他隻能心裏怒心裏恨,根本對江魚做不了什麽。
同時,他也非常清楚,這牢,怕是要坐定了。
最終他被江魚給威脅住了,他開口問:“我知道的不多。”
聞言,江魚背靠椅背,悠悠道:“沒關係,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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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川在看見鄭德海打來的電話時,眼皮都跳了兩下。
這段時間,秦政對他的公司動了手腳,害得他不得不每天都在公司處理破事兒,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
當外麵熱搜吵翻天的時候,他也隻能做個旁觀者。
看見秦政分家,江魚拿回集團,說實話,他對江魚仍然起了那些心思。
這個女人,如果再弄到手的話,再把她手裏的集團融進自己的公司裏,他絕對是能跟秦家抗衡,就是秦政都得忌憚。
想到這裏,他貪婪又狡黠的舔了舔嘴唇。
此刻,耳邊傳來鄭德海好言好語的求聲,他直接說:“見麵說吧。”
鄭德海求之不得,直接挑了個地點。
裴言川把剩下的事丟給助理,而他動身去見鄭德海。
兩人才坐下沒多久,他們見麵的消息就被秦政知道了。
“在這裏?”他問。
施助理點點頭:“正好就在這裏。”
開庭結束後,江魚陪著秦政包紮傷口後就直奔集團,而他暫且沒去做手裏的事,就是安安靜靜地做江魚的後盾。
幫她處理一些小麻煩。
而眼下,他跟賀庭風他們恰好坐在這家茶樓,討論等江魚徹底接手之後,幫她弄幾個項目,讓她在集團穩固地位。
誰想,鄭德海沒個空閑,還跟裴言川約在這裏見麵。
明灝冷嘲道:“如果不是鄭海德是嫂子的父親,我真的很想要罵他。”
賀庭風說:“小魚不在這裏,罵兩句也沒什麽。況且小魚也未必還想要再認他做父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