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萬?!
裴夫人差點一口氣都沒提上來。
江魚冷淡地收回視線,問秦政:“我可以先親自動個手嗎?”
“嗯。”
得到同意,江魚開始視線往周圍掃,尋找比較像那些摩托車黨當時拿的鐵棍。
見她的架勢,裴言川仿佛能猜測到點什麽,雙腳都開始打顫,跟著母親求救:“媽,快救我,快救救我,我會被弄死的,我不想死。”
裴夫人也覺得情況不對勁,顧不上那麽多,跪在秦政的麵前:“秦政,就,就不能寬容一次嗎?我們已經什麽都沒有了。”
豆大的眼淚不斷往下落,她的臉色慘白,頭上能明顯看見白頭發,哪有當初富太太的樣子。
身後,裴言川嘴裏不斷嘀咕著“我錯了,我錯了”,就好像發神經。
秦政沒有半分心軟,想著當時看見那些人手中揮著鐵棍追著江魚的樣子,他難以想象那些鐵棍要是打中江魚後,會發生什麽事。
她的舊傷才痊愈。
“你求錯了,我說了我是陪同。”
“可是江魚跟你不是很好嗎,你說的話,她肯定會信的。”
“你說呢?”秦政冷冰冰的反問。
犀利冷漠的眼神,讓裴夫人渾身一激靈。她忘記了,前段時間剛宣布秦政和江魚離婚的消息。
一時間,她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從廚房出來的江魚,手中拿著擀麵杖。
見狀,裴言川嘴裏歇斯底呐喊:“別打我,求求了,求求了,我真的錯了。”
裴夫人想要站起來護著自己兒子,但被保鏢抓進了房間。
她在屋裏不斷地喊著。
但江魚已經走到裴言川的身邊,俯視他:“今晚他們用的是鐵棍,很可惜,你家裏沒有,所以隻能擀麵杖代勞了。”
話落間,保鏢自覺鬆開手。
下一秒,江魚揮著手中的擀麵杖,一遍又一遍打在裴言川的身上。
痛得他在地上打滾,她手中的動作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她在發泄情緒。
滿腦子都是當時大哥護著自己,嚴助理拚死保護自己的畫麵。
如果他們真的出現更嚴重的問題,江魚無法原諒自己。
因為都是她的錯。
秦政靜靜地看著她,沒有阻止。
足足打了五分鍾,江魚才覺得沒力氣,丟掉擀麵杖。
躺在地上的裴言川已經開始翻白眼,嘴裏還溢出血,他現在覺得這個身體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江魚冷冷地收回視線。
這時,秦政走到她的麵前,眼裏是心疼,安撫:“剩下的我來處理。”
江魚點頭,畢竟裴言川也算是半個秦家人,也清楚秦政不會輕鬆放過。“謝謝。”
又是謝謝。
秦政眼神黯然,臉上毫無波瀾。
-
回到醫院。
傷的最重的是嚴助理,江魚來到他的病房,見他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包紮,甚至手臂和腿上都打著不同程度的石膏。
江魚愧疚不已。
等她走到床邊的時候,嚴助理緩緩睜開眼。
“不要說話。”她製止,“都受傷了沒必要還需要在乎這些。”
嚴助理不動,說:“時少爺說小姐去處理摩托車黨的事情了,是已經抓住幕後之人了嗎?”
“嗯,是裴言川。”
嚴助理驚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