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怎麽要求籌碼?
試想一下,老板給你安排一個艱巨又難以完成的工作,你有把握完成,拍著自己胸口和老板吹噓“我認識誰誰誰,有什麽什麽你不知道的資源,把這件事辦好絕對沒問題”老板估計臉都會綠。
見正事已經談攏,宗臣也把這次來熱泉市的目的意義解釋清楚,莫測便不再話,而是專心開車。
色暗了下來。
終於重回了市區,城市仿佛一座潛伏的巨獸,在黑暗際下點亮星星點點的霓虹,展示著電力與科技帶來的宏大魅影。
宗臣斜倚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看著窗外有些出神。
不知什麽時候,他伸手從白衣口袋中掏出一塊石頭,放在手中不斷摸索,目光卻是更加遊離。
莫測瞥了一眼,便看清他手中的事物——那是一塊石頭,用石頭雕刻的雄鷹。
這隻鷹的樣子很熟悉正是鐵鷹·維斯托變身後的樣子,莫測親眼見過。
宗臣眼神複雜,似是緬懷這位跟隨自己的隊員,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莫測也是歎了一聲,重複了一遍薇拉的口頭禪:
“懲罰者隨時都要麵臨生死考驗”
宗臣點了點頭,歎道:“契約者雖然有非凡能力,但生命卻是同樣脆弱。”
“我”話一出口,這位年過四十白衣嗓子有些哽咽:
“真希望能有機會為他報仇!”
莫測默然,不知道應該什麽好他擅長懟人,但是很不擅長安慰。
摩挲了一會雕像的翅膀,宗臣將這石鷹重新裝回“倉庫”,歎了一聲:
“對石頭近乎執著的喜愛也是我的情緒執念我將維斯托的形象製作成為石像,在緬懷兄弟的同時,也是為了抑製情緒執念的發作”
“隨著情緒執念的發作,我最終將失去理智我希望這對於石頭的偏執喜愛發作的時候,手中握著的是我曾經的隊友,曾經的兄弟。”
到這裏,宗臣嘴角露出滄桑的笑容,像是重複前麵的話語:
“契約者的理智同樣脆弱瘋狂的終點,我希望與曾經的兄弟同行。”
聽到宗臣的話語,莫測感覺胸口滿是沉重。
情緒執念
情緒執念的長期發作,正是高級契約者逐漸瘋狂的原因——情緒上的偏執會逐漸積累,逐漸讓契約者失去理智
而眼前的白衣隊長,則是將對隊友的形象刻在石頭上每次情緒執念,也就是對石頭的偏執喜愛發作時,便拿出隊友的石製雕像緬懷——
即使他逐漸失去理智,也不會忘記曾經並肩戰鬥的鐵鷹·維斯托。
宗臣希望將這份友誼永遠記住,永遠
車內的氣氛,一直壓抑到抵達監察署。
莫測在下車前,試探著問道:
“宗臣白衣,能講講他是怎麽走的嗎?你們遭遇的對手是什麽廢契約?”
宗臣聞言,眼中的殺意湧動。
坐在後麵的阿卡麗替隊長回答了莫測的疑問:
“是靈魂歌者!”
“一位橙級的廢契約者,她的能力是唱歌。”
“她能夠通過歌聲抽取目標的靈魂,讓目標失去理智,成為隨她擺布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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