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那個老匹夫呢?”
李氏母子三人都痛快收拾了,總不能有漏網之魚,一家人就是要齊齊整整才團圓。
“回公主,那個……老匹夫跟同僚吃酒還未歸。”
浠檸若有所思:“又是珍味閣?”
“是。”
“告訴掌櫃,楚雄父子近一年的所有消費由他們自行承擔,還不起賣去黑窯。”
珍味閣是原身產業,閣內珍饈美味消費高昂,非達官顯貴不入。
楚雄父子以前囊中羞澀,絕不敢踏入珍味閣。
可自從尚公主,那是見天的呼朋喚友請人飲酒,恨不得一日吃四頓。
酒足飯飽直接大手一揮記賬,到最後更是說都不說,吃完抹嘴就走。
一日三頓,還是父子同時宴請,佳肴美酒如流水端上去,連個響聽不到,掌櫃心內滴血。
可他深知主子對駙馬看重,也隻能苦著臉小心伺候著,生怕一個照顧不周,這不做人的父子回去給主子臉色看。
可謂如履薄冰。
主要駙馬父子倆太能裝逼,吆五喝六,一個不小心就摔盤砸碗,典型的小人得誌。
屁本事沒有,一朝富貴就得瑟上天。
如果真要計較起來,一年多的消費,把楚雄一家賣了都償還不起。
既然要收拾,浠檸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就算以前平了的賬目,也得再翻出來讓狗父子結清。
非得扒他們一張皮不可!
蓮青慧嬤嬤,各有各的活,跟打了雞血似的帶人在正院一通翻找。
“這些都是咱公主的嫁妝,全部收起來入庫!”
“字畫屏風也全都拿走!”
“這匣子首飾都被戴過,咱們公主可看不上,先單獨收著,留著打賞。”
“這些被褥看著都晦氣,拿去賞給得力的下人,實在不行就送去給城北破廟的乞兒,總歸能得一句好。”
“嬤嬤說的對,乞兒都比這一家子白眼狼知恩,錦衣玉食供著,他們也不見有一絲感恩之心。我呸!狗雜碎!”
“注意儀態,你可是公主殿下的侍女”
惠嬤嬤說是這麽說,可卻一點不見生氣,語氣裏甚至還帶著幾分縱容。
“嘿嘿,嬤嬤教訓的是。”
蓮白笑嘻嘻湊上前邀功:“我剛才把老妖婆母女倆全身上下都搜了個遍,連外裳都扒下扔出去,她們甭想帶走一件首飾。”
“嗯,幹的不錯。”
惠嬤嬤眼裏帶著讚賞,隨後就帶著一眾下人,把楚辭一家住的房間裏裏外外搜查一遍,該扔的扔,該入庫的入庫,忙的腳不沾地。
“你們幾個去打水,把正院裏裏外外擦洗兩遍!”
正院本該公主居住,卻偏偏被老妖婆霸占。住就住吧,還不珍惜,想著法的折騰她們公主殿下。
真真是喂不熟的狗。
得趕緊好好清洗清洗,沒得沾了晦氣!
這邊惠嬤嬤大刀闊斧的清理正院,凡楚辭一家用過的衣物被褥統統收歸一處,打算全送去給城北貧民乞兒布施。
另一邊的陳炳也把楚辭母子扔出府外。不忘惡狠狠警告:“趕緊滾!別髒了公主府的地!”
垃圾玩意,尚公主是多美的事,不說感恩戴德,還帶著全家囂張,一家子糊塗蟲!
公主貌美傾城,還孝順公婆,照顧小姑,去哪找這麽好的媳婦,不知足。
要是公主看的上他,他肯定高興的蹦起來!一家子蠢驢!!
楚辭本就被折磨的不輕,渾身使不上力,被狠狠扔在地上,惱恨的雙眼通紅,羞憤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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