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不調查,自大地信任沐清清,送我入獄的是你;縱容霸.淩的人,也是你;我出獄後,用我母親的安危逼我懷孕的人,還是你;生而不養,無視陸向陽的教育,放縱陸向陽傷害我的人,依舊是你;毀掉我的手、胃、耳朵的人,都是你。”
“陸知宴,就算沒有阿野,我也不會和你好,我不賤,不是受虐狂,”一口氣說這麽多話,沐秋煙呼吸不暢,她按住胸口,深深呼吸,勉強調整過後,繼續道,“橋歸橋,路歸路,陸知宴,你放過我。”
陸知宴眼眶猩紅,眼珠上遍布血絲,沐秋煙一句接著一句的控訴,讓他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我去給你找戒指,我真的沒扔,我沒看到,我這就去找。”他下床,大步往外頭走。
沐秋煙發出嘲諷的冷笑,“你真的很自私。”
陸知宴腳下一停。
“你也是真的很賤啊,”沐秋煙看向窗外,冷冰冰掀唇,“為心上人和情敵找戒指,固執於一個心有所屬的女人,我當初說過的話真沒錯,世界上沒有比你更賤的人。”
陸知宴的後背繃得筆直。
透過窗戶玻璃,沐秋煙看到陸知宴的背影,她能看得出來,陸知宴在隱忍。
沐秋煙了解他的脾性,他忍不了。
然而,和上次沐秋煙這樣罵他一樣,這次,陸知宴還是忍了。
上次他承認他下賤,求沐秋煙再允許他多抱一會兒。
這次,或許是一回生二回熟,他扭頭看向沐秋煙,不要臉地淡淡開口,“在自己的老婆麵前,賤點就賤點,無所謂。”
他的眼神偏執又執拗,病態無比:“至於你說的心有所屬……”
陸知宴開了個頭,沒往下說,漆黑的眸內藏著沐秋煙看不懂的深意。既然看不懂,沐秋煙便懶得浪費心思在陸知宴身上,她依舊看向窗外,看都不看他。
“秋秋,我很快回來。”陸知宴收回視線,撂下這句話,便跨出病房的門。
幾乎在他出去的瞬間,馬上便有兩名女護工推門而入。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