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這句話,沐秋煙離開催眠室。
陸知宴依舊維持半弓著身體的架勢,隨著時間一秒一秒地度過,他的後背、肩膀,全都開始顫動。
他僵硬抬手,按住宛如被一刀刀紮過般疼痛的心口,像脫水的魚,大口呼吸。
他不過是深深愛著一個人,他想得到這個人,想和這個人共度餘生,想將一腔愛意悉數奉上。
為什麽這麽難?
傅追野死了,他死了,為了一個死人封閉內心,有什麽必要!!
陸知宴眼睛赤紅,他要瘋了,他現在要怎麽辦!
“陸、陸陸陸總,”威瑞斯有些後悔因為貪戀金錢上了這艘賊船,他真的害怕陸知宴會一怒之下將怒火發泄在他身上,他低下頭,忙不迭推卸責任,“陸總,真不是我的能力問題。”
“是陸太太她……她是有執念的。她的內心固若金湯,讓她忘記那位傅先生,難如登天。”據威瑞斯了解,沐秋煙根本沒有學過任何關於抵抗催眠的方法,他隻能想到這樣的原因。
陸知宴和威瑞斯都不知道,傅追野為沐秋煙準備的生日禮物裏,恰好有一本如何抵抗催眠的書。
傅追野準備這份禮物,是因為他曾催眠過沐秋煙,催眠給沐秋煙的生活帶來很差勁的影響,所以他就送給她一本書,教她如何防止被催眠。
在傅追野去世那天晚上,沐秋煙守著他,一整晚都在看那本書,借此麻痹她的痛。
沐秋煙是知道怎樣在催眠中脫離的。
“沒辦法?”陸知宴閉上眼,咬牙拋下三個字。
威瑞斯點頭:“是,強製催眠都沒用。借用催眠讓她忘記那位傅先生,沒辦法的。”
陸知宴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他不允許一切在這裏停止,他抬手,意味不明地摸了摸自己的右臉,眸色深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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