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驟雨般的事情猛不丁展現在他眼前,他心中僅剩的一點勇氣像是微弱的爝火,經雨一打,立刻就熄滅了。
他沒辦法保證,如果再有一次那樣的暴風驟雨,他是否還能經受得住。
要知道,他的膽子可是很的。
“寧心,我很懦弱。”懦弱到隻是想起失去她的痛苦,他就覺得心痛的難以抑製。
那種感覺……
不是憎恨、不是惱怒,隻是絕望。
是的,他很絕望。
仿佛因為一場大雨被困在房中,當暮色裝飾著雨後的窗子,他從窗中探測出遠山的深度,在玻璃上嗬一口氣,再用手指畫一條長長的路,路盡頭,一道模糊的背影,從雨中而去。
他清楚的知道那是寧心,卻無法喚回她。
緊緊的將手攥成拳頭,林司南忽然將她擁進懷裏,力氣大到讓她微微皺眉,卻並沒有伸手將他推開。
被恐懼支配的他,她怎麽忍心將他推開!
一下一下的輕輕拍著他的背,寧心的聲音輕輕的,“林司南,有些路很遠,走下去或許會很累,可是不走的話,又會後悔。”
正是因為這樣,她才選擇將一切和盤托出。
也許痛過這一次之後,他才能真正放下。
“你不在……”隻了三個字,他的聲音就戛然而止。
寧心,你不在,無論是怎樣的路我都走不下去。
無論是荊棘遍布,還是鳥語花香。
有你在,人生的路上才有花、有蝶、有陽光……
可悲的卻是,世事總無常。
在流行年輕的時候,他老了;在流行笑的時候,他哭了;在本該無憂無慮好好愛你的時候,我卻沒有機會了。
“林司南,人都是為了明活著的。”
他沉默著,不吭聲,心裏在想,她就是他的明。
“記憶中有朝陽曉露,也有漫漫黑夜,可是希望會把過去的恐怖裹上一層糖衣,像看一出兒悲劇,苦中帶著些甜美。”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痛苦也會一點一點的消失。
最終,隻剩下那層甜甜的糖衣,伴著他度過餘生的歲月。
寧心知道,這些事情沒辦法讓林司南一下子接受,即便是她自己、父母、輝哥他們幾個人,他們直到今也無法接受。
但事實不會因此改變,他們更無從選擇。
拿起枕頭下麵的一本詩集遞給他,寧心對他,“這次換你念給我聽。”
他接過,指尖都在顫抖。
“It—as—many—and—many—a—year—ago—in—a—kingdom—by—the—seathat—a—maiden—there—lived—hom—you—may—kno—by—the—name—of—ANNABEL—LEE;And—this—maiden—she—lived—ith—no—other—thought—than—to—love—and—be—loved—by—me……”
無論是上的使,
還是海底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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