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現在倒是怕了?要是顧南城知道了,當初三姨娘到底是怎麽死的,你覺得你和我能跑到哪兒去?”
周嬤嬤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很多的畫麵,比如她是怎麽在三姨娘的湯水中下藥的,又比如她是怎麽殺死當初開藥方的大夫的。
周嬤嬤不再說話,大夫人的臉上滿是狠毒:“顧南城,是你自己無情在先,就不要怪我!”
已經是一日裏的深夜,月色高掛,風吹海棠。
一個月白色長袍的男人,影子被拉的修長,墨發隻有一根白玉簪子稀疏的挽起來,他負手而立,麵容蒼白含笑,眉目陰柔狹長,略帶病倦。
他的聲音蒼白清冷,宛若皎潔明月:“阿秋,我去了。”
顧秋冷猛地睜開了眼睛,頭有些疼,她已經許久沒有夢到那個男人了。
自從君祁晟逼宮得到皇位之後,太子君立本自盡東宮,太子妃隨著也自縊了,華王君華添被誣陷謀逆,當時的她還並不知情,以為君華添真的是謀逆,而君祁晟不過是去剿滅亂黨。
她還曾跪在地上求過君祁晟放過君華添一馬,最終為君華添謀到了一個流放的下場。
可是現在想來,君祁晟就連南昌侯都可以保到現在,甚至用南昌侯殲滅了她慕容一家,偽造一個華王謀逆又有什麽難的?
她還記得,君祁晟迫不及待的送走君華添,在當晚就命人將君華添帶上手銬枷鎖,送往邊陲流放,那是她和從小一起長大的君華添見的最後一麵,他當時隻說了這麽一句話,也是那天晚上,她喝下送行的酒之後,暈倒在地,醒來之後就是冰冷的地牢。
一切不過都是君祁晟的算計罷了,不管是被冤枉的君華添,還是她,或者是慕容家和南昌侯,隻是幫助他登上皇位的墊腳石。
已經過了三年,不知道那日君華添離開之後,是否還能活著到邊陲。
顧秋冷赤著腳走到了書桌前,點上了一根蠟燭,在紙條上寫著:大齊華王下落 冷
顧秋冷親手捧著紙條,走出房門,將曲廊上掛著的信鴿放了下來,看著信鴿飛往夜空,消失的無影無蹤,才回到了房間。
如果說這世間上還有誰能夠將君祁晟打敗,還能夠順理成章的繼承皇統,更有辦法治理大齊天下的,也就隻有君華添了。
顧秋冷坐在椅子上,拿起毛筆,在紙上畫著君華添的畫像,當畫像畫好的時候,尉遲戰那邊也給了回信。
顧秋冷放下手中的毛筆,將回複的信紙卷開,隻見上麵寫著五個字:生死不知
戰
尉遲戰既然能夠這麽快的給答複,自然早就已經對君華添尋找過,隻不過一直都沒有消息,這在顧秋冷的眼裏,應該隻有兩種答案:第一,君華添早已找好了退路,第二,君華添早已被秘密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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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2/82092/ )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