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院子,江南西開始工作四下查看,閻煜則是站在門口,都沒進去。
譚戰轉過身,臉上不顯山不露水地問道,“閻少,你不進去看看麽?”
閻煜挑了一下眉,“我助理去就夠了。”
譚戰嗬嗬一笑,“是,這些工作是該有助理來做就好了。”
院子裏的月季又開花了,香氣襲人。
“月季的刺這麽紮人,譚詩韞倒是興致不錯,種了滿院子。”
閻煜似是無話找話,譚戰又笑著回答道,“是,詩韞喜歡畫畫,她之前看到網上有人用花瓣入畫,她就也想自己學來試試,正好月季月月都開花,這花瓣夠她用。”
說這些話時,譚戰的表情平靜到不正常。
就好像,譚詩韞還不曾死亡,仍舊生活在這裏一樣。
“譚戰,譚詩韞對於你來說,是個什麽樣的存在?”
“怎麽?閻少對這個好奇麽?”
“不好奇,純粹為了這個案子而問。”
譚戰哦了一聲,然後不涼不淡地回了一句,“應該說是有些複雜吧。”
“沒有血緣關係的,一起長大的兄妹。”
“被迫訂婚了的,未婚夫妻。”
“被迫?那就是說,你跟譚詩韞之間,並不是愛情?”
“愛情?”譚戰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閻少,你這問題問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世家豪門裏,有愛情這種東西存在的麽?”
閻煜對於譚戰這挑釁的語氣沒有動氣,嘴角甚至還揚起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弧度,然後反問道,“是麽?”
論挑釁人的功力,其實閻大少爺不收著的時候,是可以很氣人的!
“譚戰,要不要跟我打個賭,看我多久可以找到你是主謀的證據?”
“閻少,你別開玩笑了。”
“怎麽了?不敢麽?”
別人跟譚戰說這樣的話,他完全就不會在意,也不會被激怒。
但是閻煜不同,在譚戰的心目中,閻煜是個值得交手的勁敵,如果贏過他,對於他的男性自尊來說,會有無可比擬的滿足感。
“閻煜,既然是你要跟我打賭,期限,你來定!”
見挑釁成功了,閻煜直接嗤了一聲,絕對自信地吐出兩個字,“三天。”
“當初譚詩韞讓我和瀟安沅給她三天的時間來完成一個假喪禮。”
“那我就禮尚往來一下,同樣三天的時間,找到你犯罪的證據。”
聞言,譚戰就算極力穩住了自己的麵部表情,那瞳孔卻是不可自製地震顫了一下。
回去寧遠城的路上。
江南西頂著他那張兩年過去仍舊圓滾滾一點變化都沒有的臉,好奇地問道,“閻教授,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這不是回研究院的路線啊。
剛剛閻煜打了轉向燈,提前下了高速。
“去幫瀟安沅接狗。”
順便,去譚詩韞之前住的老房子裏兜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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