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戰在獄中也是一直都有關注這個冼鈺彤的消息,看到她的各種黑料,心下也有些不爽快。
這天趙旭照例每個月一次來探視他,然後稟報旗下公司的各種事務。
說完所有的公事,譚戰隨即問了一句,“那個冼鈺彤,沒有簽經紀公司麽?”
趙旭見譚戰忽然提及冼鈺彤,還愣了一下。
“沒有,她一開始就是自己成立了工作室的。”
譚戰想起來了,冼鈺彤的老爹雖然是冼家旁係叔字輩的,不過也是冼氏旗下一個子公司的負責人,又很寵這個獨生女,肯定是不舍得她被經紀公司左右的。
“四爺,冼鈺彤最近一段時間網上的風評很差,要找人處理一下麽?”
趙旭以為譚戰這是對冼鈺彤有些不一樣的關心,畢竟這位冼小姐長得跟逝去的譚詩韞長得還是挺像的。斯人已逝,譚戰借此懷念一下也沒什麽。
“不用。”譚戰卻是直接否了。
不是同一個人,長的再像,這秉性也完全不一樣。
轉眼間,又是一年銀杏葉黃的季節了。
周六的上午,四君堂裏人聲鼎沸,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是什麽周末集市。
三樓的診室走廊裏,烏鴉鴉地或坐或站地擠滿了人,都是等著看診的病患和陪診的家屬。
幹等著很無聊,病患之間肯定都會聊上幾句。
“你等哪位醫生啊?”
“哦,我等那個9號診室的瀟醫生呀。”
“瀟神醫?”
“你怎麽掛到她的號的?我這都掛了快三個月了,都沒掛上她的號。”
“哎呀,我兒媳婦的同事的小姨子,跟瀟醫生是一個學校的,她幫的忙。”
“那你真是運氣好的。”
“不過我這也是等了快一個月了。”
“你什麽病呀?”
“我老是頭暈,還有手抖,西藥吃了很久了都沒用,所以才來找瀟醫生的。”
兩位婦人聊的正歡,那邊9號診室的門就開了。
“金女士?金女士在嗎?”
“這裏這裏,來了來了。”
金女士在一眾欣羨的目光下進去了9號診室,那婦人本來微駝的背脊因此都挺了幾分,好似可以給瀟醫生看診是多大的榮耀一般。
進門後,金女士見百聞之中的瀟醫生原來這麽年輕,還傻了一下。
“哎呀,你就是瀟醫生麽?”
“這麽年輕啊!”
這位姓金的病患是都忘記了自己剛才還說過她兒媳婦的同事的小姨子是瀟醫生的同學,這想想都知道了,其實瀟安沅雖然早就拿到了中醫師的執照,但是人還在醫大念著書呢。
這麽年輕這句話安沅這兩年已經聽了無數遍了,隻笑了笑就請老太太趕緊入座。
她得加緊看診,沒有時間閑話家常。
周一到周五,她課業不忙有空的話就出診。
周六的上午,她答應了莫老來四君堂坐診,每次一個上午基本上就得看四五十個病人,有時遇到人家從外地趕過來的,安沅還會特意單獨加號。
每個病人,安沅都很費心思,所以她需要完全的集中心力。
牧七陪在安沅身邊已經很久了,早就熟悉了她看病的流程和習慣,很是利索地就扶著老太太坐到位子上,甚至還幫她把手腕都輕放到脈枕上。
“金女士,瀟醫生先給你診脈,一會兒再跟您細聊病情啊。”
十幾分鍾後,金女士心滿意足,眉開眼笑地從診室裏出來,外頭的人見了更以為瀟醫生的醫術真是神奇,這看個診把個脈就能把人給治好了,看這開心精神的勁頭哦。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