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楊書遠打來的!
“閻煜,你上次讓我問那塊洮硯的出處,那個粉絲人沒找到,最後還是問到的她朋友。”
“怎麽說的?”
手機那頭楊書遠猶豫了一下,“我覺得小女生也是瞎扯的吧,說她朋友被人忽悠了,說什麽那硯台是個古物,有吸食人心的作用,送給誰,就能擁有誰的心。”
什麽狗屁不通的東西???
“應該隻是個江湖騙子為了高價把那破硯台賣出去,所以才亂說的。”
“你跟瀟安沅說,她要是覺得膈應的話,就把那硯台扔了,晚點我送個真的向她賠罪。”
楊書遠之後說了什麽,閻煜已經聽不到了。
雖然聽著特別扯淡,但是瀟安沅莫名其妙地發燒不止,昏睡不醒,西醫查不出來哪裏有炎症,莫老又懷疑她是中毒或者過敏導致的髒器有損。
閻煜,暫時不得不相信這荒誕的理由。
“牧七,你現在馬上回博公館,把書房裏的那方洮硯給拿過來。”
等牧七走了,閻煜又把剛才楊書遠在電話裏說的那個邪門的事情跟莫老敘述了一遍。
“還有這種事兒?”
莫老也沒有輕易地就下定論,隻說等牧七把那硯台拿過來他看看再說。
牧七一路飛車回去,沒花多久就回來了。
莫老拿著硯台仔細打量,摸著上頭的紋路甚至還湊近了輕舔了一口。
“這石頭,怕不是真的有問題,閻煜,先拿去化驗一下吧。”
閻煜本來是很想自己回去實驗室化驗的,但是他放心不下瀟安沅。
“牧七,把這個拿去udc,交給何仁喜。”
病房裏,生命體征的檢測儀一直不停的發出滴滴聲,上頭顯示的各項數據都在正常值的範圍內,瀟安沅氣息沉穩,一張小臉除了有些微微泛紅之外,看起來就跟睡著了沒有區別。
閻煜就坐在病床邊上,十指緊扣著安沅的手掌心。
牧七送完東西回來,敲了敲房間的門走進來。
她還是第一次見她家少爺發那麽大的火,現在怒氣過後,又是完全的失魂落魄。
“少爺,師父肯定會沒事的。”
閻煜沒回,視線隻盯在瀟安沅的臉上。
牧七默默地退了出去,就在外頭守著。
遠在西南角的蕭衍,還不知道安沅出事了,他剛剛從花渣寨裏出來。
連著撥了好幾個閻煜的電話都沒人接,於是他又打了安沅的電話。
“喂,二少,我是牧七。”
“怎麽是你接的電話?安兒呢?”
牧七覺得沒必要隱瞞,就老實地跟蕭衍說了安沅發燒昏迷的事情。
“什麽?怎麽會這樣的?”
“閻煜人呢?你把電話給他。”
蕭衍握著手機,不停地來回踱步,腳下的草都被他踏平了,他眼角瞥到花渣寨大門口那塊石碑,忍不住又往裏看去。
前麵接待了他跟葉隊長的那位女巫醫,正遠遠地站在她那座小樓的陽台上往這邊看。
蕭衍隨即就移開視線轉過了身,那老巫醫的眼神前麵就讓人禁不住有些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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