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書遠見冼星海愁眉不展,不但不幫忙,還略有點賤兮兮地調侃了一句,“可惜啊,瀟安沅不是你的粉絲。”
我擦!
冼星海一個不爽,差點一腳踢過去。
“楊書遠,你特麽說什麽風涼話!不知道好好幫我想想啊!”
說到禮物,楊書遠也有頭疼。
“要麽,你去問問李想。”
“瀟安沅跟她是閨蜜,李想應該很清楚瀟醫生喜歡什麽。”
“對哦!”
冼星海打了個響指,他也是傻了,怎麽沒想到李想呢。
李想那邊接到冼星海的電話時,聲音有氣無力,跟從陰曹地府傳過來一樣。
冼星海眉骨一抽,差點嚇尿。
“幹嘛呢你?這副死腔。”
“我快累死了。”
李想連著在兒科急診值班了24小時,這會兒剛到家躺倒,累得連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說。
“有屁快放。”
冼星海哦了一聲,趕緊提了自己的問題。
“安安最喜歡的啊,閻煜,她師父,還有她那隻小虎。”
“臥槽,你累傻了麽?誰問你這個了?”
冼星海手機直接開的免提,楊書遠在廚房倒水喝都聽到了。
李想碰上冼星海,兩個傻子經常進行別人聽不懂的傻叉對話,末了也就他們兩個自己聊的high的不行。
最讓楊書遠受不了的是兩人一對上,就會罵!髒!話!
仿佛要把平時累積了無數的不能對別人說的髒話都一吐為快似的,罵得尤為起勁。
楊書遠喝完水,去臥室換衣服,隔著臥室的拉門就看到冼星海懶散地癱在沙發裏跟李想越聊越遠,越扯越偏離了最初的話題。
估計得有小半個小時,冼星海才又把話題給拉了回來。
“安安平時最喜歡看紀錄片,不過對懸疑劇也感興趣的。”
“你要是有什麽認識的劇組在拍同類型的片子,可以帶她去片場參觀,我估計她應該會挺高興的。”
啊!這個好辦!
冼星海於是很happy地掛了電話。
“楊書遠,聽到沒?”
“你搞定啊,我先去洗澡了。”
換了家居服半躺在大床上,還在勞心勞力看商業計劃書的楊書遠,抬頭就看到冼星海一邊往浴室走,一邊脫外套、上衣、褲子,還有臭襪子,跟條蛻皮的蛇似的。
楊書遠牙根癢癢,心裏不停地自問,要是當年沒做同桌,沒被這隻看似單純,實則更缺心眼的傻比給撩了,他現在會是什麽模樣。
五分鍾後,腹誹吐槽鬱悶完,楊書遠還是乖乖地放下計劃書,給助理打電話讓他去問最近有沒有哪個導演正好在拍懸疑劇的。
***
安沅送飯過來時,閻煜在辦公室忙,蕭衍則是進了解剖室還未出來。
“閻煜你餓麽?”
“要不要等師父一起?”
“不用,我們先吃,他估計還要一會兒的。”
“嗯。”
不過等安沅剛在茶幾上把食盒打開,蕭衍就敲門進來了。
蕭二少這是連澡都衝完了,頭發還是半濕的。
三個人都是學醫的,不介意在吃飯的時候討論一些重口味的東西。
尤其現在時間緊張。
“譚粟粟的死亡時間是在下午一點到兩點之間。”
“左成鋼從賓館是一點二十離開的,這樣他還是有足夠的作案時間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