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前生,你好好安息吧,我關一山對不起你,不過好歹的是給你剩下了大半個臉,還不至於死的太難看!”隨著掩埋霍前生的屍體,我無語叨咕道。
可悲又可憐,這就是趕著攆著送死的節奏!
我恨老範頭,但心裏更痛恨劉煥臣。
可仔細又一想,如果不是劉煥臣果斷下毒手,也許我們三個,就都完了。
“啊……究竟是咋樣!”一想到這裏,我仰天大叫。
是啊,究竟要咋樣?
劉煥臣所說的也在理,如果不用這霍前生堵住那入口的話,那我們三個,都會著了那地神吊眼陣的道,那樣就都不會幸免。
可這用犧牲朋友性命,所換來的重生,又有什麽意義呢!
我覺得我背上了良心債,不可推卸,也還不起的良心債。
好沉,沉的我兩腿像灌了鉛,一步一挪動的,木訥往回走。
老範頭沒抓到,倒是害死了一個道友,這讓我無論如何,也不能釋懷。
就這樣很木然的往回走,正走著呢,張善祥攔住了去路。
“一山,有人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說你一看,就明白是咋回事了!”隨著一臉小心的攔住了我,張善祥伸手遞給我一封書信。
是書信,白皮的,並且封口還打著膠水。
“誰,誰讓你交給我的?”我一見,手拿那封書信問道。
這什麽人,怎麽會給我送書信,另外咋不直接送到我手上,亦或者是送回我家裏,反而的讓這張善祥轉交。
我第一反應,就是那個老範頭。
因為我一直認為,這張善祥就不是啥好餅。
他能勾結劉福禍害村民,那他就一定也能勾結這老範頭。
“我真不認識啊,是一個穿中山裝的老頭,他還警告我,這事除了你,再不能讓別人知道。”聽著我不是好聲的問,這張善祥嚇壞了,緊著喊不認識。
“穿中山裝的老頭……是他……他在哪裏,在哪裏?”我一聽,是厲聲的大喊。
好啊,我一直找他不見,沒想到他竟然追我到家裏來了。
“不……這個我真不知道,他給完我這書信就走了,我真不知道他去哪裏!”聽著我厲喊,張善祥是一臉惶恐的身形直往後退。
看著一臉惶恐後退的張善祥,我也就收回淩厲眼神,伸手把那封白皮書信,給撕扯開了。
隨著撕扯開了一看,一張白紙,上麵竟然是很抽象的,畫了一幅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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