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眯起了眸子,靠坐在椅子上,神色晦暗不明,卻是不再看江婧,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靳南道:“你就是她找的律師?”
他說著,喜怒不辨。
“對,江小姐的確有說要委托我……”
靳南一怔,想起來什麽一般,忙不迭的就要去掏名片。
卻被秦嶼製止了。
他沒有去接,而是拿過了江婧身前的那張。
是之前靳南給他的。
秦嶼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眼皮便動了動,道:“你打算,怎麽幫她?”
這話說的,淡然極了。
但是,那眼光,卻是怎麽看,怎麽都覺得有些攝人。
饒是靳南見過不少世麵,在這樣的目光下,都是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說道:“江小姐說婚內財產她一概不要,她隻要孩子,所以……”
他說著,話還沒說完,就見秦嶼的臉色再次一寒。
“隻要孩子?她倒是會想。”
聽此,旁邊江婧的臉色僵了僵,半晌才道:“秦嶼,孩子是我的,我不會讓給你的。”
“你想怎麽不讓給我?”
秦嶼說著,湛黑的眸子,晦暗不明。
“我……”
江婧一噎,正要開口。
就見秦嶼二話不說,已經將手中的名片一撕兩半,隨即扔在了桌子上道:“就憑這個不知道哪裏找來的三無律師,來和我離婚?”
他說著,江婧臉色一僵。
就見秦嶼冷冷道:“江婧,你當我說不離婚是開玩笑的嗎?”
聞言,江婧的臉色再次一僵。
“你……”
她的話沒說完,就見男人已經徹底臭下了一張臉道:“婚我是不可能離的,江婧,你確定要把這事牽扯到別人的身上?”
他說著,看向女人的目光還有幾分幽幽的。
江婧已經快被他氣死了。
什麽叫她想扯到別人身上。
“你什麽意思?”
“你不想讓靳律師流離失所,就大可去弄。”
他說著,明明是十分無賴又不講理的話,卻說的理直氣壯。
聞言,江婧的瞳孔,驟然一縮。
“你……”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秦嶼,隨即道:“這和靳律師什麽關係?秦嶼……你,你特麽的是不是有病?!”
饒是江婧教養再好。
此刻,看著這霸道極了的臭男人,也是不自覺的咬牙。
“你剛知道?”
秦嶼說著,臉色不變。
顯然是打算不要臉到底了,“隻要不離婚,怎麽不要臉都可以,你就算再怎麽罵,也比離婚強。”
他說著,看向江婧,似笑非笑的。
江婧:“……”
她不自覺的深吸了一口氣。
看著秦嶼,半晌,想要說些什麽,卻都說不出來了。
目光,忍不住的打量了秦嶼半晌。
就見男人還是那個男人,斯文依舊,雋秀依舊,矜貴依舊,也帥氣依舊。
就是……
怎麽一下子,有點無恥了呢?
明明,以前別人再怎麽樣,他也不會強人所難的。
他的麵子呢?
他那倨傲的性子呢,現在,當著外人的麵,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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