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四百零一章 強者還是弱者（上）

整個玄雷獸一族臉色蒼白了起來，尤其是冠鬆等人，更是沒有一絲血色。 他們最擔心的一幕終於是出現了！ 牧灃真的承受不住！ 隻見得牧灃皮膚極為的恐怖，神色也是十分恐怖。 這樣子，好像即將被什麽個給分裂了一樣。 牧灃麵目無比猙獰，整個人抱著頭，那種疼痛，折磨地他生不如死。 沒有人知道牧灃到底承受了多麽強大的痛苦，但是冠鬆他們卻能夠深深感受到，牧灃體內的那種能量已經達到了一種飽和的地步了。 牧灃是真的很努力在控製著這股力量，試圖不讓它逸散出來，因為逸散出來的話，他的肉身就會爆炸，同時還會波及冠鬆等人，那是十分恐怖的。 可是，牧灃真的是盡力了，他的肉身正在慢慢開裂，裂痕也是越來越大，達到了仿佛幹涸的河床一樣。 整個玄雷獸一族的人都是不忍心看到這一幕，各個臉色蒼白的別過臉去，甚至有些幼年體的玄雷獸族人失聲痛哭。 這是他們的少族長啊！ 盡管他們不知道牧灃在做什麽，可是聯想起來，他們還是可以猜測到，這一定是為了幫助自己族長。 可是結果卻似乎是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尤其是，當他們聽到牧灃那種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的時候，他們更是心如刀絞。 玄雷獸一直隱忍如此多年，並且經曆了上去被玄武一族鎮壓的事件。 如今的玄雷獸一族已經是誠惶誠恐，現在連他們的精神支柱都是要倒下去了麽？ 牧灃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他慘笑一聲—— “爹，孩兒無能，無法幫助你恢複血脈，無法帶領族人崛起，辜負了您的期盼……” 就在這個時候，一大片如雷鳴一樣的聲音在牧灃的腦海中炸響。 “難道你就這樣放棄了嗎？” 這聲音是蕭羽！ 牧灃慘笑一聲：“不然呢？我已經盡力了，你不知道我承擔了多少，我很累……” 這麽多年的鎮壓，那是來自血脈深處，來自先輩曆史的屈辱，是無形的。 沒有人知道牧灃肩膀上的責任有多重，也沒有人知道多少人期盼投到了自己的身上。 牧灃現在有種疲倦的感覺，他現在隻想好好休息。 “你盡力了嗎？不見得，你若是此刻就此聽任命運的安排，那麽受到欺壓的依然是你們的族人。你以為你對得起你父親，對得起你的先輩，其實不然，你隻是害怕了，你隻是不想繼續戰鬥了。” 蕭羽繼續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沒有到最後一刻，沒有人有資格說自己已經盡全力了，你也一樣如此，哪怕是死，也要死得其所，無怨無悔，你甘願就這樣死去嗎？” 一時間，牧灃仿佛醍醐灌頂，幡然醒悟。 “對啊！我甘心就這麽死去嗎？我不甘心！！” “上天既然給你天賦，你就要善待它，否則便是讓暴殄天物，這就是你唯一的機會，隻有勇者，才能夠達到最終的彼岸，你是嗎？你要做勇者還是弱者？” “勇者？弱者？” 牧灃的雙眼突然爆閃出驚人的光芒，旋即好像從靈魂深處一股極強的信念充斥全身。 “不，我不是弱者，我要做勇者，我不能就這樣死去！！” “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