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也活該!!
兩人這才原路往回走。
因為一路被梁靳堯砍伐過了,所以,要找回家的路倒也容易。
走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到家了。
遠遠的就見著盧老爺子正坐在火爐前,一邊啃著剛蒸熟的老麵饅頭,一邊熬著藥,而樓司沉和暮楚也坐在石桌前有滋有味的吃著早餐。
梁靳堯本以為他們倆一夜未歸,他們三不說擔心到一整夜無法合眼,可至少大清早的會站在屋外張望一兩眼吧?可他們倒好,居然還在這美滋滋的啃著饅頭,吃著早餐,哪裏有半點擔心人的樣子?
“回了?”
暮楚同盧遠打了個招呼,“趕緊洗手吃飯!”
“怎麽回事?”
樓司沉一眼就發現了梁靳堯肩上的傷,斂了斂眉。
盧遠的臉上,露出幾許愧疚的神色,低下了頭去。
“這樣你都能看到?”
梁靳堯故意穿上襯衫,用來掩飾傷口的,倒不想,樓司沉眼這麽尖,一下就給瞧出來了。
“受傷了?怎麽回事?不嚴重吧?”
暮楚說著要起身去查看,卻被樓司沉給攔了下來,“有盧爺爺在,輪不上你插手。”
樓司沉其實最不想的是,讓暮楚看到梁靳堯的身體。
她向來喜歡肌肉健壯的男人,加上他梁靳堯成天搞鍛煉,那身材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不耐,而最近他自己因為病情反複的緣故,疏於鍛煉,所以,未免她拿梁靳堯與自己做比較,還是防著點比較好。
盧老爺子衝梁靳堯招了招手,“怎麽回事?過來我看看。”
“沒事,就一臉皮外傷,樹枝劃的。”
梁靳堯在老爺子旁邊坐了下來,把襯衫褪下一半,露出了傷口來。
老爺子見狀,抬頭看一眼梁靳堯,又看了眼他身後低頭不語的盧遠,問道:“這是樹枝劃傷的?”
顯然不是。
“刀傷。”
樓司沉隻瞄了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啃了啃手裏香噴噴的饅頭,又淡幽幽的補了一句:“還是鐮刀割的。”
梁靳堯有種想要踹他的衝動。
醫生了不起啊!瞧把他能的!
盧老爺子把目光看向梁靳堯身後的盧遠,梁靳堯忙道:“我割草的時候,不小心把自己給割傷了,傷口也不深,上點草藥就差不多了。”
“是我不小心割的。”
盧遠低聲作答,他咬了咬唇,“對不起。”
老爺子複雜的目光睞了盧遠一眼,起身,去給梁靳堯拿草藥,一邊說道:“你們倆都不用上班麽?在我這閑著,當度假了?”
盧遠一聽有些急了,老爺子這擺明兒的是在下逐客令。
“爺爺,我放暑假呢!”
“爺爺,我也剛好休長假。”
“你們倆在這待著也幫不上什麽忙。”盧老爺子話說得比較直,又看了眼梁靳堯肩膀上的傷,“還把自己弄得滿身是傷的回去,老爺子我心裏也過意不去。”
“爺爺,這都是我的錯,跟您沒什麽關係。”盧遠說完,看向梁靳堯,“要不你先回去吧!”
梁靳堯眉心一跳。
盧遠嚇得縮了縮脖子,小聲說道:“我……我回去之後再去找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