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誰告訴我的,我就問你,這到底怎麽一回事兒!你跟唐季禮到底搞什麽鬼?”
顧母被兒子氣得七竅生煙。
顧謹言經過他老媽往裏走,扯下脖子上的領帶,隨時往沙發上一仍,又從容的解了脖子下方幾顆紐扣,“我跟唐季禮之間一直是純潔的友誼關係,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顧母繞至兒子身前來,仰頭看著比自己高出一個頭還有多的兒子,“純潔的友誼關係會接吻?你可千萬別說是人家姍姍汙蔑了你,媽這可還有證人!”
“證人?”顧謹言危險的眯了眯魅眸,“鳶尾?”
“總之,你甭管是誰,以後都不許再跟那姓唐的小子來往!!”
“秦鳶尾怎麽跟您說的?”顧謹言似乎對於允不允許他和唐季禮來往的事兒,並不在乎,他在乎的點……
好像有點偏了!
“幹什麽?你還想拿她怎麽樣不成?”顧母沒好氣的瞪了兒子一眼。
其實,這事兒還當真不是鳶尾來跟她說的。
起初是張珊珊來找她哭訴這件事兒,顧母聽了後自然是心急如焚,想來自己兒子這些年應當一直對鳶尾有意思才是,怎麽突然就和那唐季禮鬼混不清了?她一時間自然是無法接受,所以,心急如焚的情況下,就給鳶尾打了通電話過去,本想旁敲側擊的了解一下她兒子的性向問題,卻哪知鳶尾道:“我看到了,今兒我恰好也在現場……”
於是,事情到這裏,就有點頂真起來了。
“媽,你打電話叫她過來。”顧謹言一邊從容的解著襯衫袖口上的紐扣,一邊同母親說道。
“幹嘛??”顧母一臉不解的看著自己兒子。
顧謹言看著自己母親,卻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道:“她栽贓了你兒子,這時候不應該過來當麵對個質麽?”
這時候,一直趴在地上的‘尾巴’也忽而起了身來,衝顧謹言‘嚎嚎’叫了兩聲,那感覺,仿佛是在嘲笑著他賊喊捉賊一般。
想見人家直說不就得了?非得來一招這麽陰損的法子。
顧謹言警告的瞪了‘尾巴’一眼,它頓時嚇得縮了脖子,又重新趴回了地板上去,委屈的‘嗚嗚’了幾聲,就不再吭氣兒了。
“媽,還愣著幹什麽呀?”顧謹言又催促了一聲。
顧母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聽著兒子的建議,給鳶尾打了通電話過去,說是有要緊事兒找她,讓她來這邊一趟,緊跟著又吩咐了司機老李去接了她。
掛了電話之後,顧母沒好氣的瞥了自己兒子一眼,“看你待會還有什麽話說!”
顧謹言挑了挑眉,沒說什麽,隻繃緊的唇線似乎這一刻稍稍鬆了不少。
“李嫂呢?”顧謹言問自己老媽。
走了幾步,卻倏爾,又折身回去,把圓滾滾的‘尾巴’抱了起來,擱在了自己懷裏,開始耐著心思的逗弄起它來。
‘尾巴’似乎及其不適應他這忽來的熱情,仿佛是受了強烈刺激一般,在他懷裏不安的扭動起來,但顧謹言哪裏肯撒手,幾次扭動之後,‘尾巴’終於乖了,軟趴趴的伏在他的腿上,睡起了小覺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