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麵前的霞,我幾乎失去理智一般的狠狠刺向了霞的胸膛!
"你這家夥真是不準備找第一和第二股東了麽?"一隻手從另外一個地方伸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陳錫臣穿著一身普通裝束,還帶著墨鏡看著我笑道:"這是我們期盼已久的帶路人,你要殺了我們上哪裏去找第一和第二股東報仇啊?"
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收回了刀。
看著陳錫臣。霞睜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你……陳錫臣……這怎麽可能?絕不可能!不可能!"
"不可能的事情多了去了,你就別想那麽多了,現在你給我好好在這裏待著,張恒你……"
我已經不想聽了,直接奔向了那邊被炸毀的車。
車子被炸的已經碎了,在炸飛的大門裏。我看到了車裏的情況。
一個人躺在車的座位上,已經被燒成了一具焦屍……
那具屍體很短小,還帶著手銬。很明顯,那就是劉梓漩……
她死了。
劉梓漩從任何角度來講都不是我們之中的人,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人文學院:她隻是一個小護士,一個努力想在大城市紮下腳跟的農村少女,還是一個被自己家族遺棄的人。
就那麽一個人,在照顧於深的過程中,因為一係列的誤會被引入了這個群體,稀裏糊塗的成為了我們中的一員。
其實劉梓漩是個活的無欲無求的人,或者是她其實還是個孩子,她隻有16歲。
沒有戰鬥的能力,也沒有特殊的才能,她成為了我們這個群體中最小的一個人,成為了於深這個在感情上突然無依無靠的輪船的港口,也成為了我們這個顯得有些暮氣沉沉的群體的一抹亮色。
在失去了老宋的日子裏。劉梓漩幾乎是我們中間唯一一個依然在笑的人,在我們這個群體最找不到方向和鼓勵的時候,也是她默默的站在我們身邊鼓勵著我們振作起來。
其實這個群體並不成熟,在我的帶領下也沒有完全成型,但是唯一把人文學院當成家的人,似乎還隻有劉梓漩一人!
而她,就這樣走了!這樣走了!
四周圍展開的幾乎是一片屠殺。
這些日本人不知道是真正的旅遊團還是別的什麽人,根本沒有多少戰鬥能力,但是他們並沒有四散奔逃而是找到身邊的武器想辦法反抗。
但是有阿布這種狠角色在的地方,這些日本老頭能有什麽反抗的能力?
阿布就好像在砍竹子一樣:方天畫戟所到之處全部一分為二,血液、碎骨、人體內髒到處都是,流到地上,飛到空中,看起來就好像是潑水一樣,四周圍的日本人毫無反抗能力。
老郭他們那群人也是一樣:殺起人來絲毫不手軟。不斷的有人在他們的手上倒下。
我孤獨的站在那裏看著已經毀掉的車,而於深跪在我身後,一動不動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多久,也許很短的時間以內,除了我們的人,邊上已經沒有能夠活動的人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