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是雌性激素分泌過剩,得不到紓解,內分泌紊亂了。"江銘挑了挑眉,淡淡地說。
"說人話!"
江銘聞言,勾了勾嘴角,意味深長地挑眉,"我們好像好些天沒有切磋了。"
"......"她想了好一會兒,才想明白他說的是什麽,忍不住一拳打在他胸口上,"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我可沒有。"
"既然你這麽生氣,我有義務哄你開心,讓你忘卻煩惱......"江銘說著,起身反鎖了房門,然後飛快的將她摁在了沙發上。
"你有病啊!這會兒天都沒黑呢!一會兒還有烤肉......"秦念說著,煩躁地用腳踹他,卻被他抓住了腳踝,一用力。就把她拽到了身下。
"不行了,我的子彈已經上膛,你沒有退路了。"江銘勾唇一笑,賊兮兮地說著,上前就要來扒她的衣服。
秦念漲紅著臉,掙紮不成,隻能硬著頭皮看他開始脫衣服。
因為這邊天氣冷,她穿的很多,兩人扒拉了半天,衣服還沒脫完,卻聞見一股子燒焦的味道。
她吸了吸鼻子,大手拍了拍正忙著扯她毛衣的江銘,"燒焦了,什麽東西燒焦了!"
江銘頓下動作扭頭一看,發現秦念的羽絨服已經被火爐燙了一個大洞,這會兒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我去我隻穿了這一件厚衣服!!"她一聲驚呼,飛快地推開他,從爐子上搶救下來自己的衣服,一陣羽毛漫天亂飛,看起來倒像是下雪了一樣。
江銘擰著眉,下一秒居然笑出了聲。
"我們現在,想做一下靈魂交流都這麽難了?"
秦念無語地看著搶救無效的衣服,無語地扔到了地上,生無可戀地看著他。
"過年的時候,咱們去廟裏燒個香吧,為什麽什麽都不順?!是不是你的倒黴氣韻傳染給了我?"
她在他旁邊癱坐下,無語地嘀咕道:"那衣服還挺貴的,刷你的卡買的。"
江銘勾了勾嘴角,拿起自己的大衣披在了她肩膀上,將她圈進了懷裏。
"我給你賠。"
她煩躁地撞了他一下,幽幽地歎了口氣,"我去找阿姨借一件棉襖穿穿。"
最後她找牧場阿姨借了一件很是厚實的羊毛大衣,穿起來倒也暖和。
夜幕四合,大叔在前院的草皮上搭了柴火,點燃了,然後在旁邊放了個烤肉架子,招呼他們在篝火旁邊暖和著,邊喝熱茶邊聊天,他負責做吃的。
江寧拿手機在放歌,然後非得叫向北陪她跳舞,於是兩人就大大咧咧的在江銘麵前,旁若無人地勾肩搭背地跳起了交誼舞,看起來倒真像是情動的情侶。
"你會跳嗎?"秦念生怕他忍不住去掰開兩人,隻好出聲詢問道。
"不會。"他心不在焉地答道。
"我也不會。"她打量著他的臉色,幹笑一聲,"不過我看挺簡單的,來嘛?挺冷的,活動一下身子......"
江銘擰著眉看了她一眼,"你都裹著貂了,還冷?"
"哎呀不管了!"她說著,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將他也拽了起來,一頭鑽進了他懷裏,摟住了他精壯的腰身,跟著左搖右擺了起來。
"我跟你說,解鈴還須係鈴人,咱們兩個,不要管那麽多,還得寧兒自己放下。"她抬起頭,將下巴擱在他的鎖骨上,湊到他耳邊說道。
"現在還好,向先生好歹是有頭有臉的人,萬一你貿然阻礙了他們,寧兒再想出別的招來,你能兜得住?"
哎。
為了這個不省心的直男,她可真是操碎了心。
江銘聞言,垂眸不答話,隻是攬住她的腰,眸光卻一直盯著那兩道一直很戳眼睛的身影,終是決定聽秦念的,先觀察再說。
若真是如向北所言,兩人各取所需,他應該不會傷害寧兒。
想著,他深深地歎了口氣,收回目光,沉吟著想事情。
不一會兒,一曲終了,江寧找了一首歡快的,拉著他們一起蹦躂了起來。
她的歡笑聲伴著音樂一直飄向夜空,倒讓這空曠的牧場增添了些快樂的氣息,雖然隻有寥寥六個人,倒很是熱鬧。
江寧可真是個會玩的活寶,因為一直喜歡跳舞,這會兒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蹦躂個不停,把秦念都蹦出汗了,還拉著不放,直到最後人家把肉烤好了,她才停了下來。
秦念吃了兩口,有些吃不下了,便將碗裏的肉給了江銘。
"怎麽了?吃這麽一點?"江銘蹙眉問道。
"吃不下,想吐。"她搖了搖頭,看起來臉色不是很好,"你吃吧,我可能吃不了這麽油膩的東西了,昨天晚上吃得太多,傷了。"
"胃不舒服?"江銘打量著她的臉色,沉聲問道。
秦念還沒回答,就覺得胃裏一陣翻湧,飛快的站起身,疾步朝遠處的洗手間奔去。江銘不放心地跟在她身後。
果然,她將吃的東西又全吐出來了。
"帶藥了嗎?"江銘擰著眉,偏頭打量著她。
"沒,最近疼的次數不是很多,加上蘇醫生說......"她後知後覺地捂住嘴,將後麵的話咽回了肚子裏。
差點自己暴露了,她去蘇城那裏檢查的事情,她都沒跟他說呢!
"你去檢查了?"江銘故作不知地問道。
"恩,蘇醫生說我吃了藥可能影響結果,讓我改天再去複查一下。"她漱了個口,避重就輕地說道。
"那明天回去了我就帶你去。"江銘點了點頭,沉聲說著,然後上去幫她抓住披散的頭發,讓她好好地洗了把臉。
"不用了,我自己去,你還是別出現在醫院了,我怕那些病人家屬又揍你。"她飛快的搖了搖頭,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了。
江銘聞言,也沒再多說,隻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兩人出去的時候,外麵四人都憂心忡忡地等著他們,秦念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我沒事,就是胃不舒服。大概是阿姨做的飯太好吃了,我吃多了積食了。"
向北眸光閃了閃,隨即起身去了房間,沒一會兒便出來了。
隻見他從衣兜裏掏出一個方盒牛奶,遞給了她。
秦念頭皮一麻,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聽說牛奶養胃,我隨身帶的,給你吧。"向北很是聰明,隨意找了個借口便將此舉變得跟他的行為一樣堂而皇之。
"謝謝。"她幹笑一聲,接了過來,尷尬地喝了一口,表情一僵。
又是尼瑪的芒果味!
幾人快活地吃完晚飯,江寧喝了點牧場主自釀的酒,看起來有點醉了,一直抱著向北的胳膊不撒手,看的江銘臉都綠了。
"哥,你們好好睡!我要睡覺嘍!"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衝江銘嘿嘿一笑,便摟著向北要走。
江銘擰著眉,眸子裏像是要噴出火來了。
向北見狀,衝他笑了笑,道了一句:"我會好好照顧她的,放心吧。"
各自回了房間,江銘坐在火爐邊,一點睡意都沒有。
"要不,你搬個板凳,去他們房門口坐著?"秦念看了一眼他陰沉的臉色,打趣道。
江銘擰眉想了許久,當真站起了身,"好主意。"
"......"
最終他還是被她給拉了下來。
江銘幾乎一夜沒合眼,大半夜她醒來的時候,還見他像個鬼一樣探在窗戶前看外麵。
第二天早上,她起了個大早,江銘早已經按捺不住的去捶江寧的房間門了。
"寧兒,起來!"
向北早已經穿戴整齊,看不出昨晚做了些什麽,精神依舊抖擻,"寧兒還在睡,昨天折騰得太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