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幹嘛?你放開我!"江寧煩躁的一甩手,扯著嗓子問了起來。
"我有事問你,給我過來!"陸星河壓著嗓子說道。
"我這會兒沒空理你,放開!"
"怎麽了怎麽了?"陸鴻越在病房裏聽到動靜跑出來一看,陸星河正不由分說地抓著江寧,氣得江寧臉紅脖子粗的,頓時老臉一沉,"你怎麽還在欺負寧兒?!"
陸星河沒答話,連眸子都沒抬,隻是直直地盯著江寧,"不跟我過來,我就當著大家的麵,問問你都做了什麽好事。"
江寧聞言,脾氣也上來了,梗著脖子就問道:"你問啊,我做什麽好事了?!"
咬了咬牙,陸星河表情一沉,終是什麽都沒說,生拖硬拽地把江寧給拉走了。
"這兩人,又是怎麽回事?從結婚了之後就沒消停過!"陸鴻越冷哼一聲,轉頭看了一眼秦念,"你怎麽還在?"
"我在這裏等著。"她看了他一眼,畢恭畢敬地答道。
"那老太婆這會兒躺著不能動,你坐這兒等什麽?"陸鴻越冷哼一聲,問道。
秦念抿了抿唇,不答話。
"要我說。你都已經不是陸家兒媳婦了,也不是她兒媳婦了,你管她那麽多做什麽,愛幹什麽幹什麽去!"
陸鴻越說著,隨即轉身回了病房。
秦念看著空蕩蕩的走廊,想了想,還是起身回了江銘那裏。
未來的幾天,因為林清婉情況不好,日子倒也安生,倒是江寧一連好幾天沒出現,讓她擔憂極了。
"你說,寧兒是不是跟陸星河發生什麽事情了?"秦念邊幫江銘擦著手,邊憂心忡忡地問道。
江銘聞言挑眉,"怎麽?"
"這都這麽些天了,寧兒也沒到醫院來,星河也沒來,那天陸星河那氣勢洶洶的樣子,讓人看了都害怕。"秦念說著,不安地看了他一眼,"陸星河不會是,把寧兒怎麽樣了吧?比如,禁錮在家裏?或者捆起來了......"
"你腦子裏裝的可真是少兒不宜。"江銘嗤笑一聲,"不用擔心,那兩個人還能翻天不成?"
"話說,你那天到底跟陸星河說什麽了?他看起來很生氣,然後就拉著江寧走了!我跟你說。寧兒要是有什麽事,那可都怪你。"秦念嘀咕著,又找出指甲刀幫他修剪指甲。
"我沒說什麽,就是揭穿了他的小把戲。他大概是氣急敗壞了吧。"江銘說著,淡淡地笑了笑。
秦念撇了撇嘴,"神神秘秘的,不說拉倒。"
江銘幽幽地歎氣,慢吞吞的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有的愛如平靜的水,包容,溫和。有的愛像火,炙熱,強烈。稍微靠近就會被灼傷,被毀滅......"
"你淫詩呢?"秦念嫌棄地瞟了他一眼。
江銘收起心神,無奈地搖了搖頭,"而你,恰似一朵水蓮花,那不勝涼風的嬌羞......"
"......"秦念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起身就要走。
江銘在她身後低聲笑,"我說,你不用擔心了,寧兒他們的感情可是十幾年了,這不也好好的過來了?"
"哪有好好的?寧兒遭遇了什麽你又不是沒看見!"
"你一直說我是直男......"
秦念點了點頭,"鋼鐵直男!"
"那星河就是鈦合金直男。他根本不懂表達,至少我還會說,念念,我喜歡你,我愛你,他就不會。"
江銘說著,臉上居然還帶著些得意的笑容。
"你怎麽知道人家不會?!"秦念擰著眉,琢磨著他話裏的意思。
"有的人,喜歡別人,就會欺負她,掀人家裙子,扯人家的小辮子,就想能引起人的注意,讓人能看自己一眼。陸星河就是那種人。"江銘雲淡風輕地說著,臉上帶著了然的笑意,"包括我們進了陸家,他鬧得天翻地覆,無非就是害怕陸鴻越將重心轉移到了新的家人身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