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你住的地方條件太差,不如搬來跟我住吧。”
玄惜憐走上前貼在韓淩天耳旁輕吐蘭香,同時抓住他的胳膊,柔若無骨的小手上傳遞出一絲絲火熱。
“玄姐,以後再說,以後再說,那個啥,斌子,再有什麽事情第一時間通知我。”
韓淩天表情有些尷尬,不敢再多呆下去,趕忙轉身離開。
“玄姐,韓哥他……”
杜文斌看著韓淩天等人離開的背影,欲言又止。
“斌子,善後的事你來處理吧。”
玄惜憐神情有些失落,歎了口氣,轉身回了房間。
一行人往白家駛去,下了車,韓淩天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別墅大廳,第一眼就看到了穿著一身淺藍色裙裝的白溪瑤。
白溪瑤身體沒有病痛折磨,臉色也紅潤了不少,佩戴著蒂芙尼的飾品,顯得明豔動人,美的不可方物。
她顯然沒有忘掉上次的糗事,對韓淩天沒什麽好臉色,冷淡的翻了個白眼。
“韓先生,小兒的病,今天可要多麻煩你了啊。”
白雲鶴早就在此等候,見韓淩天走來,立馬笑著迎了上去。
除了兩人外,大廳中另有一名青年,二十多歲左右,臉色蒼白,眉宇間和白溪瑤有些相仿,穿著淺灰色西裝,儀表堂堂。
白雲鶴笑著介紹道:“韓先生,他是我三兒子白子堯。”
“子堯,韓先生醫術高超,簡直見所未見,你的病他一定會治好的。”
“韓先生好。”
白子堯表麵是笑,眼底卻出現一絲輕蔑。
他的病,全國找了多少名醫都無計可施,現在說一個和他年齡差不多的小子能治,他打心底裏就不相信。
白溪瑤揚著小臉,直接輕哼一聲。
韓淩天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開門見山道:“白家主,直接開始治療吧。”
“韓先生,你說的那些藥材短時間內沒法湊齊,不如我們坐下品茶,稍等一會兒。”
剛才在來的路上,韓淩天提前開了個調養身體的基礎藥方,湊齊那些藥材對於他們白家雖沒難度,卻要耗上一些時間。
白雲鶴轉頭吩咐:“溪瑤,兩個月前,省城安家不是派人拿來一盒上好的大紅袍麽,你去取出來讓韓先生品嚐品嚐。”
白溪瑤大吃一驚,省城安家拿來的大紅袍可是珍藏,平常自己父親當寶貝一樣,哪怕是她都喝不到,現在竟然會因為韓淩天拿出來。
“哼,真是便宜你了。”
白溪瑤瞪了韓淩天一眼,轉身向大廳後麵走去。
很快,水汽嫋嫋飛升,一壺清茶泡上。
閑著也是閑著,白雲鶴擺上棋盤,與韓淩天相對而坐。
“韓先生可懂圍棋?”
“不算懂吧,馬馬虎虎。”
韓淩天看到圍棋就一陣頭大,又是一段不美好的記憶浮現眼前。
當初在山上就因為圍棋,他真是被死老頭虐的體無完膚。
“哦,沒事,反正藥材要等一會兒才能弄來,我們先下幾盤打發時間。”
白雲鶴嗬嗬笑著,有些不以為意。
白嘯在一旁解釋著:“韓先生,你有所不知,我們家主對於書和棋都頗為精深,不少名家國手都甘拜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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