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小，我不懂事。”
要是自己能預見會是這樣的結果，她也不會再那麽選擇。
“也不能這麽說，人的際遇都是自己走出來的，當時你經過分叉口選擇了這條路碰到這些磨難，如果選的是另外一條說不定還不如這個。”
唐寧苦笑，“還能有比現在更差的情況嗎？”
“有，萬一在那個世界你沒碰到我呢？”
“……你這麽說，那也算是吧。”
她看著遠處的天空，潔白的雲在高遠的藍天上漂浮，叫不出名字的鳥在低空飛來飛去，偶爾跟遊客搶點東西吃。
有老人和孩子光著腳在湖邊走，也不管湖水涼不涼，反正臉上都是笑。
陽光不算曬，照在身上暖融融的，長期悶在家裏悶出的壞心情也好了許多。
莫令宇忽然拉住她的胳膊，“看這邊。”
唐寧跟上，隻見前麵一個變魔術的在拿著一堆氣球，招呼著說誰能把氣球紮漏了誰就能從他那拿走一百塊錢。
圍觀的群眾躍躍欲試！
莫令宇環抱著胳膊，“這種地方江湖騙子總是這麽多，還總是有人能上當。”
唐寧沒忍住笑了下，“誰都知道這隻是把戲，隻不過大家圖個樂而已。”
“嗯？你也會給人講道理？”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行行，我不會。”
兩人隨便逛著，每到一處有表演的地方都停一會看看，暫時拋開煩惱和工作，一時間氣氛非常和諧。
他們從湖邊走到公路上，演著家裏的方向來回走。
“唐寧，你這樣真挺好的，你知道其實以前我脾氣也不是這麽好，甚至也有點臭，後來經曆了一些事情覺得不能總是那樣，所以現在學會了做我以前不做的事。”
唐寧怎麽也看不出來他哪裏有深沉樣子，明明兩人從認識的時候他就這樣，這是跟自己說笑呢？
“怎麽，不信？”莫令宇見她神色懷疑，輕笑一聲，“不信也正常，不經曆那些，誰都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性格能轉變這麽快！”
被他這麽一說，唐寧忽然來了興趣。
“你以前怎麽了？”
莫令宇腳步略一停頓，靠在沿海公路的欄杆上看著水天連接的地方，眼神幽深。
“沒事，都是小事。”
他不想說，唐寧也不好多問，但對於他說的經曆真的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格這一點，她是絕對相信的！
比如如果是以前的她來到湖邊，要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光著腳先在裏麵跑一圈再說。
可現在給她一萬次機會估計也提不起來興趣了！
“我們繼續走吧。”
“好。”
他們朝著剛剛過來的方向往回走，一路上雖然沒說太多話，但吹吹海風，聽聽海浪的聲音也還不錯。
本以為這一天就這麽瀟灑的過去就行，結果沒想到剛走了沒多久，一個熟悉的人影忽然出現在眼前！
唐寧的呼吸一窒！
夏雨晴？
她怎麽會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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