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鄭西河拿著空酒杯,有些茫然。
“鬱總,我,我是鄭西河啊,我的養父,是顧誌強。”
“顧誌強?”
鬱芳秀眉一皺,回想了一番,這才恍然大悟。
“哦,原來你就是顧小狗家的那個贅婿?吃軟飯的那個年輕人?”
顧小狗,正是顧誌強的外號,隻是,這個外號,隻有那些大佬才會喊,顯然,鬱芳正是其中一員!
鄭西河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一片,無比尷尬。
贅婿,吃軟飯!
從鬱芳的口氣裏,鄭西河聽到的,是濃濃的不屑和輕視。
事實也是如此。
別說是鄭西河,哪怕是顧小狗,在鬱芳眼中,都算不得什麽東西。
更別提一個小小的贅婿。
事實上,對鄭西河這種倒插門的人,鬱芳等人,是很不屑的。
眾人心中都是一沉,彼此相互看了眼,有些意外。
鬱芳不是來敬酒的麽?這樣子,怎麽有些不對啊。
“那,那您今天來這裏,不,不是來敬酒的麽?”
雖然尷尬,鄭西河依然不死心問道,想要找回一些麵子。
“嗬嗬,我是來敬酒的,不過,你可沒資格,讓我敬酒哦,小侄子。”
鬱芳嗬嗬直笑,從輩分上,她和鄭西河養父是同輩,這一聲小侄子喊得,的確沒有錯。
“那您是?”鄭西河心中突然一沉,有些不好的預感。
“好了,讓一讓吧。”
撥開鄭西河,鬱芳一步三搖,款款走到了淩羽麵前,輕輕俯下身子,嘴角帶著一抹迷人至極的笑容。
“淩先生,鬱芳聽下人說您來了,欣喜的很,特意給您升了包間,前來給您敬一杯酒呢。”
鬱芳吐氣如蘭,眼波流轉,語氣中有一抹撒嬌味道。
“哦?這一切是因為我?”
淩羽眉頭一挑,有些意外。
“是的呢,鬱芳有幸,曾聽太吉提到過您呢。”
吳太吉?
淩羽點了點頭,看來這個鬱芳,應該是吳太吉的女人。
當下端起麵前的一小杯白酒,淩羽站起身子。
“先生請坐,您站起來,真是折煞鬱芳了呢。您隨意,鬱芳這一瓶紅酒啊,都幹了!”
說完,鬱芳已經端起酒杯,一杯接著一杯,連續三大杯,將滿滿一瓶紅酒,喝了個幹幹淨淨,臉上有一抹紅潤神色。
所有人都呆了,瞪大眼睛,眼珠子幾乎都要掉在地上,死死看著淩羽,一臉的震驚駭然。
怎麽回事?
包廂升級,老板敬酒,不是因為鄭西河,而是因為,淩羽?這個小保安?
這,到底是為什麽?他,到底何德何能,竟然,有如此能量?
鄭西河的酒杯,摔落在地,整個人,失魂落魄。
這劇本,不對啊?
為何,會這樣?
今晚的焦點,麵子,都應該在他的身上啊!自己明明,已經超越了淩羽啊!
可為什麽?
“好了,淩先生您吃好喝好,鬱芳不打擾您了,如您有任何需要,鬱芳一定全力效勞。”
鬱芳笑眯眯開口,完全不看在場所有人,離開了房間。
整個房間,一片死寂。
淩羽笑了笑,道:“怎麽了?繼續吃菜啊。這菜,味道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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