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齊平的聲音在打著顫,他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不至於說出出格的話語。
張岸然俯身過去,用舌頭舔了舔齊平的喉結,說:“誘惑不了之後,就開始施恩圖報,你可真是個壞蛋。”
齊平的下麵鼓起了一大塊,前端甚至有些濕潤了,他死死地攥著自己的手,不知道究竟在抗拒些什麽。
“如果真的隻是為了照顧我的話,”張岸然咬了一口齊平的肩頭,他的手摸到了濕潤的那處,熟稔地揉搓著,“就不會以為我睡著了,在我的床頭安慰自己了。”
“張岸然,”齊平的聲線裏帶了一絲沙啞,“你想做什麽?”
“做我想做的事,”張岸然的頭枕在齊平的肩膀上,他抱住了顫抖著的男人,“齊平,我是真的喜歡你。”
齊平睜大了雙眼,像根本承受不住這句話似的,他低低地喘了幾下,泄在了張岸然的手裏。
張岸然心知肚明,齊平並不像他表現得那般溫和無害,但當年的他還是義無反顧地喜歡他,喜歡到心都化了。
那是年少的、單純的、熾熱的愛,過了這麽多年,從未發生過改變。
張岸然輕輕鬆鬆就把齊平抱了起來,襯衫、西褲、襪子、內衣,隨意地散落了一地,他將他年少時的愛人扔到了床上,壓了上去。
齊平盯著張岸然的那張臉,意亂情迷。
張岸然用下巴上的胡渣紮齊平的胸口,說:“你已經被我草了十年了,齊平。”
齊平的手緩慢地攀附上了張岸然的肩膀,他的腿分開得大大的,像樹袋熊似的纏在了張岸然的腰上。
“你已經和我結婚七年了,齊平。”
張岸然的唇覆上了齊平的,半強迫著對方同他接吻,他緩慢地下腰,用最傳統的姿勢占有了齊平。
齊平的眼角一點點滲出淚來,亮晶晶的,很好看。
張岸然溫柔而緩慢地舔幹淨了他的眼淚。
“你忘不了他,但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
張岸然在齊平的耳畔一遍又一遍地說著。
這個混亂的、沒有章法的夜終於過去了。
第二天陽光很好,張岸然摟著齊平賴床,齊平每一次想掙開他爬起來,都被張岸然的長手一伸勾了回來。
張岸然迷迷糊糊地摟著他,喊他:“哥哥。”
齊平就什麽都顧不上了,恨不得死在張岸然的床上。
張岸然睡飽了,終於睜開了雙眼,他盯著齊平看了一會兒,問他:“今天還要跟我講上輩子的事麽?”
齊平搖了搖頭,說:“也沒什麽可說的了。”
張岸然就把齊平鬆開了,說:“早飯想吃水煮麵條。”
“那我去給你做。”齊平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了拖鞋,卻被張岸然叫住了。
“我管不了你和他之間的狗血愛情過往,”張岸然輕聲說,“我也不是他,你的彌補毫無用處。”
齊平背對著張岸然站得筆直,他說:“我知道的。”
“但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會在某個早晨突然自殺離開你。齊平,你要試著相信我,相信你喜歡的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