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白芷卻滿臉委屈。
“這次可是哥哥辦得酒會，上次鬧得還不夠麽？”白亭西聲音微冷。
即便隔著不是很近，芮昕還是聽到了白亭西的話。
猜想應該是上次白芷鬧翻別人酒會的事兒。
白芷果然不再說什麽，隻是盯著芮昕的眼神格外的怨恨。
芮昕轉頭看著周以航，他一直沒有出聲。
“你……為什麽要帶我來這裏？”芮昕問。
其實邵穗跟她說酒會的意義之後，她就想問周以航了，隻是沒找到機會。
“什麽為什麽？”周以航看著她。
“為什麽帶我來這裏？”芮昕說：“這酒會可不是我能來的。”
周以航：“沒什麽能不能的，待在我身邊，還會有更多場合要出席，適應一下也未嚐不可。”
“可是……”
可是你明明知道這酒會意義不同啊？
芮昕沒有問出來，她怕答案會讓她失望。
“可是什麽？”周以航追問。
“沒什麽，就是……有點冷。”芮昕趕緊換了話題。
這輪船上確實冷，年底的大冬天，穿著個漏肩膀的薄禮服，怎麽可能不冷。
芮昕還挺佩服輪船上的女人，還有很多人隻穿了個短禮服，還露著一大片背。
周以航停下了腳步，拉著她走出了舞池，挑了個沙發坐下。
“酒會應該會到天亮，你吃點東西吧。”
他把食物推到了芮昕麵前。
“到天亮？”芮昕有點懵，那不是得凍一夜。
“怎麽？後悔了？”
周以航低眸看著她，“覺得情婦也不好當？”
芮昕雖然心裏也這麽想過，但是張了張嘴，說：“沒有。”
“實在挨不住，可以給米威打電話，讓他開了小船帶你走。”周以航說。
“那你呢？”
周以航看著前麵，隻留側臉給芮昕，芮昕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還有幾個項目，要和幾個資方談談。”
來酒會的人，大多是帶著目的來的，周以航也不例外。
在這艘輪船上，在這個晚上。
還不知道有多少億的項目，將被談成，將定下。
芮昕想了想說，“我還可以，吃點東西後就不怎麽冷了。”
“可以……陪你到天亮。”
周以航看向她，“不用硬撐，你來亮個相就夠了。”
“夠了？”芮昕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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