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不問米威呢？
芮昕選擇了閉嘴，且不說她和米威還不怎麽熟，米威一直都是周以航的身邊人。
她問他白芷的事情，實在是有點兒沒資格。
“芮小姐。”米威喊住了芮昕。
芮昕回頭，“怎麽了米特助。”
米威說：“你是周先生的人，要相信周先生。”
芮昕愣了下，說：“好。”
在白芷這件事上，她確實不相信周以航，不然也不會私自跟白亭西交涉，也不會跟米威打聽。
歸根究底，她就是不夠相信周以航。
可是一定要緊緊抓著周以航這根繩子麽？
要是以前，她一定會奮不顧身，相信周以航，待在他身邊。
可是現在，她不敢這麽做了。
“進來。”周以航說。
芮昕進了辦公室，把文件交到了周以航麵前，周以航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芮昕下意識一縮，想到自己的身份後，又沒動。
“周總，現在是上班時間。”芮昕提醒道。
“我知道。”周以航抬頭看向她，手卻沒用鬆開。
順手把她給拉到了身邊，摸上了她的腰，“我把楚晗調辦公室了。”
“嗯？”芮昕倒沒想到他說這個。
“是他自己的意願，”周以航看向芮昕，“我同意了。”
所以呢？
芮昕不懂周以航的意思，他之前明確告訴過自己，讓自己整理掉楚晗。
不允許自己身邊有其他人。
但是現在又同意楚晗進辦公室……？
芮昕真是越來越不懂周以航了。
“我……我跟他保持距離？”芮昕試探性地問道。
“當然。”周以航說。
“但是你為什麽……”
“工作是工作，私人是私人。”周以航說。
他勾起了芮昕的下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楚晗的能力很卓越，這個部門辦公室有二百來人，算是航蕤旗下比較大的部門，之前是米威在管著，但他有更重要的事兒。”
所以……隻能同意讓楚晗進來？
芮昕沒有問。
周以航能把航蕤企業做起來並不容易，因為一個女人而導致部門管理出問題，不是他的個性。
可是想到周以航一點兒也不在乎她，她就有點兒失落。
“我明白了，我會找楚晗說明白的。”
“嗯。”周以航說：“你有這樣的覺悟就好，也省得我浪費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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