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明白我的意思了嗎？”周以航又問了一遍。
楚晗緊緊抿著嘴唇，“明白。不過……”
“芮昕她是自由人，她有全力做選擇，我也有追求她的權利。”
周以航站起了身來，“她沒有權利，她不是自由的，她屬於我。”
楚晗表情微變，對於周以航這麽強烈的表達，他內心十分不悅。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周以航已經轉身離開了。
喧鬧的酒吧，他像個來去無蹤的夜行者，消失在人群裏。
楚晗抓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表情很複雜。
——
早晨。
芮昕去上班前，給墨墨準備了早餐，又跟幼兒園的老師了解了一下墨墨最近的情況。
墨墨比剛來的時候開朗了很多，但是還是對任何人都不說話。
老師問她問題她也不回答，被同學圍在牆角也不喊人。
還被同學們欺負了……
芮昕聽老師說這些後，心情有些沉重，抱著墨墨，內心也有負罪感。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她有點兒忽略墨墨。
“墨墨，在幼兒園開心麽？”
送墨墨進幼兒園的時候，芮昕蹲下來問她。
墨墨想了想，然後點點頭。
“那幼兒園的小朋友們，多不多啊？”
墨墨又點了點頭。
這裏比小城的幼兒園人數多多了。
芮昕抱了抱墨墨，“墨墨喜歡幼兒園的小朋友們麽？”
墨墨這次沒有點頭，還跟個小大人一樣蹙了蹙眉頭。
搖了搖頭。
她不喜歡。
“為什麽不喜歡小朋友們呢？”芮昕輕輕撫摸著墨墨的臉蛋，“是因為這些小朋友不和墨墨玩嗎？”
“不。”墨墨張口說了話，表情凝重，但否認得很快。
芮昕摟著墨墨想了想，“那讓媽媽猜一猜，猜一猜墨墨為什麽不喜歡小朋友們呢？”
她真的空出思考的時間來，兩分鍾後看著墨墨。
“媽媽沒想到，墨墨能告訴媽媽為什麽不喜歡小朋友們嗎？”
墨墨突然後退了兩步，看著芮昕不知道在想什麽，但是芮昕知道她在思考。
別看墨墨年紀小，其實小孩子早就會了思考。
芮昕也不著急，靜靜地等著墨墨開口，她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湊近芮昕。
撲進了她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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