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白亭西嘖嘖兩聲，“周先生，我可是拿美人跟你換東西的，不是讓你試探我的，至於我有沒有下功夫，有沒有準備，我怎麽可能告訴你，哈哈哈。”
白亭西掛斷了電話。
手機屏幕亮了起來，周以航又看到了發過來的那張照片，他猛地把手機摔在地上。
奪門而出。
“米威，到地方了嗎？”周以航給米威打了一個電話。
米威說：“到了一家酒吧門前，我已經進去了，正在搜。”
“把地址發給我！”
“好。”
——
另一邊，白亭西優雅地坐在軟椅上，翹著二郎腿，看著床上的人，有點兒惆悵。
他勾起了地上的衣衫，床上的人已經脫幹淨了。
“你說，我要不要做點什麽呢？”白亭西喃喃自語。
當然沒有人回答他，芮昕已經睡了過去，酒精的作用下，她睡得很沉。
屋子裏隻有他們兩個人，有月光傾撒進來，撒在芮昕的身上。
脖子間的肌膚，白如凝脂。
白亭西走了過去，手指落在芮昕身上，芮昕好像感受到了觸碰，皺著眉頭翻動一下，躲開了他的手。
他笑了一聲，“還真是個尤物。”
他想了一下，嘴角勾了勾，伸手抱起芮昕，出了門。
離開酒吧的時候，扭頭往人群密集的地方看了一眼，看到了行色匆匆的米威。
他笑了笑，“周以航的腳步還真是快。”
他把芮昕塞進了車裏，又往城邊開了出去。
車子發動，微微顛簸，讓芮昕醒了過來，她睜了睜眼睛，看到了白亭西的身影。
“這是去哪裏？”芮昕恍恍惚惚，但是也知道自己是在車上。
白亭西回頭看了她一眼，“醒了嗎？”
“嗯……頭有點兒沉。”
芮昕忘記了她有多久沒有喝醉成這樣，從上大學開始，她就不再喝酒了。
“那就休息一下吧，躺一躺。”白亭西說。
“嗯。”
芮昕身上裹著毯子，她拽了一把，正想要躺下來接著睡，可是突然間，半迷離的眼神一下子瞪直了。
她伸手往毛毯裏摸進去，隻摸到了自己的皮膚，沒有碰到一點兒布料。
“白亭西！”她猛地抬頭看向白亭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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