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雪歎了口氣,“真沒想到,在這賊窩裏竟能碰到你這樣的好姑娘,你是擔心我皮膚撕傷而感染,讓我用鹽水沐浴消毒?”
啞奴拚命點頭。
顧千雪心中暖暖的,“謝謝你,我不會辜負你的苦心的。”說著,扔了床單,赤裸裸得如同一隻熟蝦似得下了水。
“哎呀……疼死我了……真是傷口上撒鹽啊!”
下了水,顧千雪就疼得死去活來。
啞奴也著急,不斷比劃各種各樣的手勢,千雪雖不懂,但猜測其想說的是“在堅持堅持,一會就好了”之類。
一炷香的時間,顧千雪終於撿了最後的半條命從鹽水裏爬出來,跳到床上便呼呼大睡起來。
再一次醒來,是疼醒。
這種疼,不是皮膚表麵的疼,是深入骨髓的疼。
顧千雪知道,是冥教毒藥發作了。
房間依舊明亮,因在地下,沒有陽光全靠燈光,於是也就沒有白日黑夜之分。
房間內無人,千雪整個人縮在被子裏,暗哨還如同項鏈一般掛在脖子上,她拿起吹了吹。
等了好一會,卻沒得到回應。
疼痛來襲,周身泛起了冷汗。
此時她的皮膚離遠看依舊紅彤彤,但離得近,卻能看見白皙皮膚上一個個細小的傷口。
冷汗中帶著鹽分,而傷口沾染了鹽分再次劇痛起來。
顧千雪強撐著,再次狠狠地吹了暗哨。
依舊,毫無回應。
“糟……”顧千雪疲憊地趴在床上,喘著粗氣,心中冰涼——此時她在地下不知多少米,加之烈火殿是石質結構,信號更不容易傳出。
“該怎麽辦?”比疼痛更可怕的,是心疼。
就這樣疼了好久,疼累了昏迷,昏迷後疼醒,直到有人溫柔的將她抱起,塞她口中解藥,隨後又喂了水。
勉強睜開眼,見到啞奴,於是又閉了眼,放心的喝下。
心中對啞奴的感謝,又加了一筆。
同一時間,另一地點。
東聖城一處極為隱蔽的宅子,四處守衛之人皆白皮膚高鼻大眼之人,這裏是血月樓在東聖城的分部。
隻要有人的地方,便有紛爭;有紛爭的地方,便有仇殺;有仇殺的地方,便有血月樓。
“主上,已經接不到信號,我們的人在聖殿的各個角落使用暗哨,卻依舊沒有回應。”絕殤聲音急促,雖然主子沒表現出什麽,但整個分部的壓抑的氣氛已說明主子心情的不好。
陸危樓未說話,隻將手中純黑色的荷包捏緊了一些。
荷包用了上好的錦緞材料,長型,沒有花草等圖案,隻用盡顯勾勒的幾根線條,雅致卻又帶著一種陽剛。
荷包裏麵放著一張紙,紙上有詩,具體來說是罵人的詩。
絕殤見主上沒說話,等了一會,又小心翼翼地追加一句,“主上,屬下認為……冥教之人怕將千雪郡主轉移走了吧?”
終於,陸危樓發話了,“將搜索範圍擴展到全城……不,擴展道整個楚炎國。傳令下去,血月樓除正在行使的任務外,暫停手上所有任務,速速趕來楚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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