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顧千雪不知的是,啞奴經過一夜的努力,已經從“爺”的聲音發展到了“雅”,她臨睡覺前還想著,第二天醒來一定要給千雪說“雅雅”,卻沒想到,再次醒來,天變了。
千雪怎麽說走就走,難道對她沒有留念嗎?難道對主子也沒有留念嗎?
為什麽?
啞奴就這麽坐在院子當眾,無聲地哭了,久坐不起。
逃亡持續。
顧千雪的騎術不算精湛,勉勉強強能在馬上不掉下去,這樣狂奔,她整個人的肌肉都是繃緊的,心跳已經瀕臨崩潰,她總覺得自己下一刻就能從馬上掉下來。
每人一匹馬,沒人顧及她。
千雪繼續咬牙堅持。
突然耳廓震動了下,有人發信號。
顯然,所有人都接到了信號。
為首的陸危樓將手揚了揚,而後慢慢勒了馬,腳步放緩。
顧千雪也鬆了口氣,她都不知道再這麽下去,她要怎麽辦。
很快,有馬蹄形,有人從斜著的小道衝了過來,“報!主子!”是一名楚炎國籍的人。
“說。”陸危樓道。
“大概二十裏有追兵,追兵的速度極快。”那人道。
陸危樓凝視了下天空,又看了下身後的人,“我們走山林,不走平路,”又看向顧千雪,“你來本座馬上。”
“……”顧千雪知道坐別人馬是什麽滋味,絕對比自己騎馬要顛,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麽多人看著,她哪好意思?
陸危樓隻是瞥了她一眼,視線就沒在她身上,而後看向他選擇的路,“你應該知道,自己已到極限了,再撐下去摔下馬,本座也就白救你了,難道還要為了麵子苦撐?”
“……”一語中的。
是啊,再這麽狂奔一會,她怕是真的不行了。
深呼吸一口氣,安慰自己——麵子值幾個錢,再說她早就沒什麽麵子。什麽清白什麽聲譽,都是狗屁,她沒有、也不稀罕。
說著,臉上撐出一抹毫不在意的笑容,“陸樓主,你的馬能接受兩個人的體重嗎?”
陸危樓的馬比一般的馬兒高大健壯,在馬匹中算是巨馬,“沒問題。”
顧千雪翻身下馬,當雙腿落地時,雙腿抖得厲害。
走到陸危樓的馬前,他俯身伸出手,顧千雪將手放在他的手裏,借著他的力氣登馬。
她是想坐在他身後的,但發現當自己的手被其握住後,坐在那裏或者怎麽坐,就不適她的自由了。
他的力氣很大,如同擺弄個小玩偶似得,將她塞在自己身前的馬鞍上。
“……”顧千雪的臉火辣辣的,低著頭,告訴自己。她沒啥清譽,不用害羞,街頭蕩婦都比她清白許多。
好在,隨行的人都時刻做著搏命的準備,誰還在意她這小女兒心思。
馬隊繼續前行,向林子裏。
林裏前行有一個好處,有遮掩。
殺手們的武功雖不算頂尖,但最擅長伏擊刺殺,隻要給他們遮蓋物,每一個殺手都能殺十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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