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米?
白風華有些懵逼。
她是不是感覺錯了?怎麽感覺阿九聽到白風華的話後有些生氣了?
“你對陌生人就沒有一點防備之心嗎?”
阿九冷冷開口:“若我是壞人,想要利用你得到你所想要的鼎,再將你殺了,你又該怎麽辦?如此輕易就將自己的目的告訴他人,這有多不明智?我雖然未經曆過你們複雜的人類社會,但見多了你們這些外來人為了一件寶物,從原本的親密演變成自相殘殺,哪怕是自己的親兄弟也狠心下手!隻為了獨占!”
“你不會的。”
出乎意料的,麵對阿九的指責,白風華異常堅定地吐出這四個字。
“我不會?”
阿九冷笑出聲:“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以為我救過你一次,你就可以相信我了?我告訴你,我可以救你,當然也可以利用你,甚至是殺了你,你就那麽確定我不會對你動手?”
白風華淡淡開口:“如果真是這樣,那麽你便殺了我吧,有必要在這兒警告我嗎?”
“你莫以為我真的不敢對你動手!”
阿九此話一出,氣氛瞬間下沉,字字誅心,淩厲的殺意從阿九身上迸發而出,猝不及防,如同黑暗中的野獸突然跳出,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將人吞噬!
饒是白風華都被阿九給嚇了一跳。
原以為這家夥就是個榆木,喜怒哀樂不流露,今日難得相見怎麽跟吃了火藥一樣炸毛了?
“你這是怎麽了?”
不自禁得,白風華問出了口。
著實是阿九現在的表現太讓人捉摸不透了。
阿九意識到自己的表現太過誇張了,別過臉去:“沒什麽,隻是覺得你從外麵而來,卻如此輕易相信他人,沒有防備,覺得有點愚蠢罷了。”
“嗬嗬。”
白風華忍俊不禁地輕笑出聲來。
阿九眉頭緊皺:“有什麽好笑的?”
白風華眉目含笑:“我原以為像你這種天生地養的人,沒有經曆過人情社會,是不會在乎這些的,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如此淡然,算起來我們也是第二次見麵恩,我對你的了解並不深,並不知道你的全部,但你這樣子的表現真的好可愛,讓我不禁想笑。”
“可可愛?”
阿九似乎對這個形容詞十分不習慣,眉頭緊皺,臉色黑的仿佛能夠滴出墨水一樣。
可愛?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形容過他!
這個女人還真是奇特。
阿九感覺自己瞬間沒了脾氣,剛剛偽裝出來的火氣跟殺意也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就是可愛啊,不過你一直住在這兒,會對這個形容詞產生反應啊?雖然用這個詞來形容一個男人確實有點咳咳。”
白風華摸了摸後腦勺:“不過我也隻能想出這個形容詞了,你就算這樣子偽裝自己生氣,責備我不該輕易相信別人,其實你內心對我的擔憂已經暴露地一覽無遺了,這就叫什麽”
傲嬌?現代好像就是這個詞來著。
阿九扁了扁嘴,什麽話都沒有說。
“其實你救了我的命,等於我白風華欠了你一條命,如果你要這個鼎,或者要我白風華的命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給你,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特別是救命之恩,更別提你這麽擔心我,將這件事情告訴你又何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