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蘊默默給霍予沉豎了個大拇指,“你還是膽子太大。”
霍予沉不置可否的聳聳肩,算是默認了。
四人走到坑道,坑道和坑道附近被不少機械給占據了,兩個穿著安全帽和工作服的人從坑道裏上來。
六人打過招呼後,梁工便說道:“裏麵的雜物已經完全清醒出來了,確認安全之後明天早上四位和專家組就可以進入。”
顧蘊說道:“辛苦了。”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梁工繼續說道:“根據我們清理石塊、土塊得到的信息,裏麵確實是空的,具體的情況需要由專家實地考察之後才能下確切的結論。”
褚非悅問道:“裏麵是不是有燭台?”
梁工回憶了一下,說道:“有。燭台有一架完整的,四位請跟我來。”
梁工說完便率先走在前麵帶路。
梁工將他們帶到一個大的帳篷裏,帳篷裏白天也開了幾盞高瓦數的燈,光線非常好。
紅藍交替的塑料布上放了不少破碎的東西,一架燭台在破碎的東西裏顯得格外顯眼。
褚非悅一進入帳篷就看到那架燭台。
她情不自禁朝那架燭台走了過去,很多模糊的畫麵從她的眼底如流水一般的流過。
她想仔細看某些畫麵,卻發現這個行為和想法都是徒勞。
褚非悅轉了幾圈那個燭台,朝霍予沉點了點頭,“我夢裏見到的就是這樣的燭台。”
褚非悅的話讓霍予沉、何慈頌和顧蘊心裏都穩了不少。
幾人又在帳篷裏看了看其他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支離破碎的,需要專家過來看並且進行複原之後才能看出什麽東西。
不過,他們覺得裏麵有價值的東西不大。
複原對考古文化有幫助,對他們所關注的事情幫助不大。
四人在附近轉悠到天黑,吃了一頓幹糧,才各自回帳篷休息。
褚非悅簡單的洗了個澡,就疲倦地躺到帳篷裏的床上。
霍予沉也躺到她身邊,“媳婦兒,在想什麽?”
褚非悅低聲道:“我好像想了什麽,又好像什麽都沒想。我剛才看到燭台的時候,腦海裏閃過很多畫麵,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隻要聚精會神地仔細看,那些畫麵又都散了,感覺特別挫敗。”
“你別急。這事兒都存在了這麽多年了,也不急著一天兩天能解決,也許你放輕鬆後會想起更多的東西。”
褚非悅輕輕地嗯了一聲,“霍董,我越來越不明白我們現在在做這件事主要是為了什麽?是為了還原當時我媽媽的事,還是為了消滅那個守靈組織?我可能是個法盲,我覺得是我們先去動了人家保護的墓,人家報複、反擊好像也沒什麽錯,隻是手段過激了。”
褚非悅說完了,聲音不自覺地放得更低,“也許我是個無情無義的人。麵對害死我媽媽的地方和幽靈一般的守靈人,我覺得還想放高姿態去看。”
霍予沉握住她的手,說道:“目前這件事有兩個側重點。一是把當年嶽母和那些人的死查清楚,二是守靈人的性質已經變了,它們確實像你說的是個幽靈,會猝不及防的吞噬他人的生命。它們一旦形成規模、擴大化,後果將不堪設想。這是這個組織必須要消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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