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翼星微微點頭,享受著玉溪的貼心推拿,眯著眼睛問道,“你確定我是翼星公主?可是今天那個男人說,我應該叫做靈溪的。”
玉溪的手一頓,知道翼星說的那個男人是平順。
她隨意想了下,胡亂搪塞了句,“可能他是胡說的吧,翼星公主可是受王子深愛的女孩,大家都知道的,怎麽可能會弄錯呢?”
“是嗎?”翼星微微皺眉,將心中的疑惑和盤托出,“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看到那個男人受傷,自己的心也跟被攪碎了一般的痛。就好像他才應該是我的愛人,可是我卻根本不認識他......”
看著翼星痛苦的模樣,玉溪心中終於暢快了不少。
她就說嘛,這世界怎麽會這麽不公平呢,憑什麽好事都讓靈溪給占了?自己在那裏受苦受難,像沒人要的小孩。
現在看來有失必有得,至少她從不會為任何男人而落淚犯愁。
男人,嗬嗬,從來隻會添亂而已,她玉溪離開男人照樣能活!
而且她有理由相信,自己可以活得比之前更加的精彩!
遵循著這樣的想法,玉溪雖然心裏暗爽,表麵上卻低聲勸慰著翼星,“翼星公主,聽說你之前生病沉睡了很長一段時間,我想你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完全是庸人自擾。等你養好身體,肯定就不會再有這種奇怪的感覺了。”
翼星仍是不怎麽相信,“是麽?你確定?可是我總覺得,自己就像跟他長著同一顆心髒一樣,我不想看到他受傷,也不想看到他不開心,甚至連微微皺眉我都忍不住想要去撫平。你說,我這樣的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嗬嗬,豈止是過分?簡直是該死!
玉溪在心裏低咒了聲,臉上卻笑得十分真誠,“公主,你就不要再庸人自擾了,現在你要做的是好好休息,養好精神,其它的都不重要。”
然而翼星仍舊沉浸在為平順而心痛的糾結中出不來,她覺得自己肯定是病了,不然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感覺?
明明自己根本記不得平順,可是卻不能看到他受到半點的傷害,就連盧克大聲的斥責平順,她心裏都十分的不痛快。
這樣的感覺令人十分崩潰,翼星想從這種情緒中跳出來,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她長籲短歎了聲,無奈看向仍在幫自己推拿肩膀的玉溪,“算了,我也弄不清楚自己是怎麽了,這會兒頭又痛得厲害了。”
說著,翼星索性躺在床上,想讓玉溪好好給自己揉揉,“太陽穴這裏,你幫我好好摁摁。”
玉溪氣得抓狂,自己早就恨靈溪入骨,如今卻成了給她按摩的使喚丫頭。
這樣的局麵她根本接受不了,卻又不能不繼續隱忍著。
哪怕玉溪恨不得用手指抓花翼星完美的臉頰,手上卻不得不小心翼翼繼續摁著,“公主,這個力道怎麽樣,有沒有感覺好受些?”
“嗯,你真會摁,謝謝你喲。”翼星微微點頭,之前沉重到不行的腦袋,這會兒終於因為按摩變得輕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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